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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這一次,殷寒亭能夠想起,他願意原諒他一時對於崇琰的迷惑,原諒他昨夜對自己的指責,他們好不容易才能再次相遇,白蘞不想就這樣因為一個誤會而輕言放棄。
“樣子的確神似。”身邊的男人忽地說道。
樹葉婉轉的鳴聲戛然而止——
白蘞愣愣地轉過頭看他。
殷寒亭徑直從白蘞身邊經過,漠然道:“不過曲調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白蘞喃喃著,手中的樹葉悄然落地,辰時早已過去,日光大亮,刺得他頭暈目眩。
不可能的!
不可能忘記的!
說謊……
這明明……就是藉口!!!
殷寒亭進了殿,坐上主位,畫春伏地準備侍奉茶水,經過剛才那一幕,她連手指都在不停地打顫。
身體打晃的白蘞被侍衛們壓住,沒有任何反抗地被拖進殿中。
行鞭刑需要使用的鞭子和洗鞭水都已經被請了出來,影一把鞭柄握在手裡,啪啪地隔空抽了幾下,聲音聽在畫春耳朵裡像是驚雷般巨響,於是手一抖,茶盤傾斜,把剛燙好的茶給灑了。
殷寒亭冷冷道:“下去吧。”
“是……”畫春低著頭退下。
“行刑。”
影一試好鞭子,浸過放了藥的水,對著白蘞道:“公子,請跪下寬衣。”
白蘞眼神掃過殷寒亭毫無波瀾的面容,心裡竟是比昨夜還要痛上百倍,他質問道:“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連自己的耳朵都不相信嗎?”
殷寒亭蹙緊眉頭,捏著茶碗的手指骨節泛白,在看到吹奏樹葉的那一幕時,他確實產生了一絲猶豫和猜疑,但這些最終都不足以改變什麼,“你和崇琰差得太遠。”
白蘞像是被人猛地從頭上潑了一盆冷水,冷得他連聲音都開始發顫,“差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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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狐狸捱打
殷寒亭冷冷地抿起嘴角,“……從昨夜闖了我的偏殿,到今天吹曲子試探,我已經太過縱容你了。&”
“差在哪裡?”白蘞依舊執著於這個問題。
殷寒亭只覺得諷刺,不過就是一隻會幻形的小畜生,想要以假亂真不說,這會兒竟然還打算刨根問底?
白蘞垂下黯淡的眼眸,手指繞過髮尾,“頭髮?容貌?身份?”
殷寒亭怒極反笑道:“你覺得自己哪裡比得上他?幻形?”
白蘞微微一頓,自顧自道:“還是……床1技?”
殿中侍衛的臉色立刻精彩起來。
殷寒亭卻勃然大怒,瞬間摔了茶碗,厲聲道:“跪下,行刑!”
侍衛們壓著白蘞跪了下去,可惜白蘞的腰桿依舊挺得筆直,他看著殷寒亭一副珍視之物絕不容許他人玷汙的神情忽然很想笑……
也很可笑。
明明……他就在他的眼前。
白蘞把頭髮撩至正面,自己解開繁複的紅色外袍,接著是雪白裡衣,衣襟滑至他的臂彎,衣襬散開來,瘦削的背脊裸1露在眾人視線之中。
影一揮手就是一鞭,報數道:“一。”
“啪!”鞭尾掃過白皙細緻的面板,留下深紅的痕跡,拉起時又帶□□點皮肉。
白蘞的身體狠狠一顫,好痛。
“二。”
“啪!”
……
“九。”
白蘞咬緊牙關,直到第十鞭時,他已經眼前一片發花,腰一軟,身體往前傾去,卻在碰地時用手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