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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最近都沒見她和朋友一起出門聯絡感情?
林婉月悶聲笑了笑,說:「若是和朋友一起出門,那就難免要忽視柳神你了,平日裡工作的時候如此也就算了,休沐日也這樣未免有些不敬神明。」
柳炎歌想了想,是這個理。
但讓她說她會乖乖的不說話,她也不能做這個保證。
「你有心了。」柳炎歌感動地說。
總而言之,柳炎歌不是已經被攻略了,就是走在被攻略的路上。這也沒什麼稀奇的,畢竟她所遇見的女人們一個個都是天道所鐘的氣運之子,才能品格無一不是人類中的佼佼者。
但柳炎歌不是。
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快穿任務者罷了,或許會隨著時間的積累而慢慢積攢閱歷,變得越來越強,但她現在還走在路上,而且就算有一天她真的走到盡頭,她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孤獨地走到盡頭的。
她會變強,但她們不會變弱。
林婉月輕描淡寫地說完這句話,柳炎歌感動得不得了,但是她本人卻沒有繼續深入下去,而是平靜地繼續她們今日的行程。
到了西城區,最明顯的變化就是空氣的變化,西城區的空氣裡都帶著煤和汙水的味道,街道上常有人來清掃,可依然飄著不知從而而來的塵土。
走在街上的人打扮和東城區的貴人們大不相同,絕大部分都穿褲子而不是袍子,這是為了進行生產時更方便更安全。
林婉月泰然自若地走在西城區的街上,她換了一身乾淨利落的長褲長衫,將腦後的長髮紮成兩條麻花辮,腳下蹬了一雙草鞋。這副裝扮在東城區是上不了檯面的,但走在這裡,這樣的裝扮讓她順利融入其中。
從海外來討生活的異國流民,從農村到城裡來博前途的男男女女,大部分都是這樣一身適合幹活兒的模樣。
林婉月分辨了一下方向,向西城區一個典當行走去。
她要把手裡的地契換成錢。
這件事沒有發生什麼波折,典當行的人一開始是想要壓價,可是後來談了幾句,發現林婉月對市場價格和行內套路如數家珍,很快就老老實實地給出了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報價。
一張地契換了三千兩白銀,中間沒有人去看過宅子本身。
值錢的不是宅子,是下面的地。
「不要銀子,要銀票。」林婉月說。「兩張一千兩的,九張一百兩的,剩下的換成十兩。」
三千兩白銀她是斷然背不動的,但換成銀票之後,輕飄飄的往袖子裡的暗袋一塞,齊活兒。
說起銀票,燕朝的銀票並不像前朝一樣是用紙做的,而是用用一種極為特殊的,只有燕朝皇室掌握技術的材料製成,銀票放在手裡揮舞,颯颯有聲,扔到水裡不濕,用力揉搓不爛,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極怕火。
和入水不濕比起來,算不得什麼要命的缺點。
這種材料被平民百姓稱作油紙,但是柳炎歌叫它塑膠。當然不是現代人所說的塑膠,現代的塑膠已經發展了很長時間,科技含量極高,甚至可以用來做飛機,而燕朝所用的只是那種最原始的,用樹脂加工而成的東西。
當時柳炎歌第一次穿越,沒有做過任何準備,也沒什麼知識儲備,絞盡腦汁能想起來的技術也就那麼點兒,只知道一些最基本的東西。
但好在那麼一丁點兒東西,也很夠用了。
林婉月不知道這小小銀票的歷史也和她身上這位神明有關,她揣著銀票七拐八拐地走過擁擠的各類小店,跨過一些不太遵守管理的地攤,進了一家紡織學院。
紡織業是工業革命的開端,這個世界中同樣如此。
紡織學院說是一座學院,裡面的女孩子們其實算不上學生,而是工人預備役,她們聽說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