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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種馬就是“實事求是”那回事。溫昕很想直接告訴左駿,可在張嘴的瞬間,她又把這脫口而出的四個字嚥了回去——畢竟剛剛是她誤會了。
預想到溫昕不會回答,左駿把一條腿直起來,單手搭在膝頭,“那我們換個話題,想知道我繼母,也是你未來可能的婆婆是個怎樣的人嗎?”
從一開始,左駿的跳躍性思維和想一出是一出的做事方法就讓她極不適應,但至少比較起研究“種馬起源”,現在的這個話題稍微讓她接受些。
厲銘辰的媽媽,亂點鴛鴦譜、似乎一直打算撮合她和種馬的嚴美是個怎樣的人,溫昕是好奇的。
“她和我爸是絕對的同類……”從那女人進他家門第一天起,七歲的左駿就知道,同樣剛剛失去伴侶的兩個大人閃電的結婚,閃電的就給了他和厲銘辰一個後媽和後爸,這倆人不是同類是什麼。
強勢,幹練,強權的想掌控一切,包括子女的婚事……隨著一個個形容那女人的詞彙的出口,左駿的眼睛也逐漸淪陷進一場屬於記憶的泥淖當中。現在的左老頭想他兒子安安分分找個老婆算了、不看家世、不看出身。可如果沒有自己這麼多年的花名在外,放浪形骸,小綠的事情會不會再發生在下一個“貧民”女孩兒身上?
左駿眼色一沉,“溫昕,你說如果嚴美知道你是她親兒子的女朋友的話,她還會像現在這樣處心積慮的撮合我們嗎?”
站得有些累的溫昕身體早就在左駿說話時,靠在了他旁邊的酒架上,左駿的問題在他話到中半時她就想到了。甚至在更早時見厲銘辰外公時,溫昕就想到了這層,只是真把一團沉重事實擺在她面前時,心還是會疼的。“不能,就不能吧……”她的回答很無力。
“如果我說我幫你呢?幫你和厲銘辰在一起?”種馬把襯衫的領口扯了扯,坐在地上,氣勢也不比海拔很高的溫昕低多少。
門外的聲音開始大了些,左駿眼睛一眯,“我說我會幫你和厲銘辰在一起!……”說完還沒等溫昕反應,在酒窖門被開啟前,左駿一把把溫昕拉到了地上,吻住……
左家用的有了年頭的酒窖門,輕而易舉就喪命在厲副營長的一計飛腳之下。當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裡……親……的時候,厲銘辰一雙眼睛就像被燒火棍燎了一樣——火了。“左駿,你個王八蛋,我看你壓根就沒記清老子和你說的話!”
今天恆宇集團慶,壓根沒想到兒子回來的嚴美看到厲銘辰的欣喜勁兒還沒開始,就被一身戎裝的兒子臉上的氣勢弄愣住了。
快半年沒見的兒子見她第一句不是問“媽你好不好?身體怎麼樣?”,而是抓住她連著問了兩個和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第一個:溫昕在哪?第二個:左駿在哪?
不要說嚴美知道,就衝著兒子這個架勢她也不可能告訴他:“銘辰,好容易回來一次,正好去見見你左叔叔!”收起母親的慈愛面容,嚴美提高著聲量提醒著他,現在是什麼場合。
這時,抱著小胖墩溫暖總算氣喘吁吁趕過來的左柚喘著大氣對她老媽說:“媽,姐是我哥的女朋友,是這個‘哥’,不是那個!”說完,左小姐拉住一個經過的下人問,“大哥呢!”
見到情緒嚴重反常的厲銘辰,嚴美腦子裡反覆響著女兒那句話:是這個哥的不是那個。
原來一直誤會的都是她,可誤會背後的真相併不是她喜歡的!
來不及回答剛從別墅裡出來的丈夫左立冬的問題,敷衍一句後,嚴美趕忙朝厲銘辰的離開的方向跑去。就算她再跑的快,也還沒趕得及兒子的速度,更攔不住厲銘辰揍在左駿臉上那一拳。“再記不住,別怪我下次不是拿一拳提醒你了,我的‘親大哥’!”
厲銘辰的眼睛的像要把左駿生吃掉一樣,看的圍在門口那群人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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