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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要了,不要了。”
“牙的問題不算,可溫暖這臉上的傷……”厲大爺不依不饒。
總算把黃小羊家硬塞下的五百元退回去,溫昕鬆口氣,心裡卻是堵堵的。她折回屋裡,等著少校,“厲銘辰,就算你這流氓辦法確實有效,可也不能拿暖暖的牙開玩笑啊。”
“牙早晚都要掉,就像我的名字你早晚能記住一樣。”厲銘辰痞痞的看著溫昕。“而且我倒要看看,那些難聽話以後誰還敢再說。”
領口微開的厲銘辰,脖子上的喉結一滾一滾,把溫昕再多的不滿也全堵了回來,最後只轉身小聲說了句:“活土匪。”
“小嘟父,小嘟父,”剛跑沒影的小溫暖又小飛俠一樣衝進屋裡,“你把壞人打跑呢,你把嘟嘟,暖暖,爸爸保衛呢。你素大英雄。以後再沒人能欺虎暖暖和嘟嘟呢。”
自從認識了溫暖小朋友,厲少校就發現自己還有樹幹功能,供溫暖隨時攀爬……ps:外加貓小錢。
“小嘟父,小錢也稀飯你捏。”溫暖捅捅敢明目張膽在少校頭頂紮寨的貓小錢,新奇狀——小錢很認生的啊。
溫暖便民超市門口,大白天早早就掛起了歇業的牌子,後院裡,灶煙翻飛。
溫暖被姑姑押著在臥室裡擦藥外加思想教育,厲銘辰則被貓小錢攆的有點不知該站哪——少校先生對毛茸茸的小動物有點天生敏感,不重,但會起疙瘩的那種,就像他現在脖子上的一樣。
退到廚房門口時,貓小錢總算止步,蹲在一米之外歪頭看著厲銘辰。
“小錢有靈性,當時心心給在路邊的它扔了口小點心,它就一路跟到家裡,別人家的貓總四處亂跑,小錢卻一次也沒有。”厲銘辰回頭一看,是溫昕的哥哥。
他對溫嶺點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溫嶺笑笑,溫潤如玉的笑容給觀察力敏銳的厲銘辰一種感覺,剛剛唯唯諾諾的表現並不是他的本色。
“我剛剛的樣子是不是很窩囊?”溫昕家的爐具比平常的矮上一塊,坐在輪椅裡的溫嶺邊炒著菜邊和厲銘辰說著話。
那些有年頭沒說起的話,一股腦的在今天奔出了溫嶺的嘴。
“小子,別看你是當兵的,當年我還有腿的時候,咱倆過招,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全國青年武術比賽華東區的冠軍,厲銘辰與之過招,結果的確未知。
那時候,被分配到C市最優秀的大學任教的溫嶺新婚得女,意氣風發,是眾人羨慕的天之驕子。
一切都在一次意外之後改變。
車禍,截肢,失腿,妻散……溫嶺一件件細講吓來,平靜的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其實,即使有那次意外,結局也可以不是這麼壞,只能說造化弄人吧。”
溫嶺說著,朝客廳上貢著香氣的香桌看了一眼,好像那裡就是他口中的“造化”一樣。
厲銘辰正隨他看去時,溫嶺卻突然變了話題,“厲先生,我這輩子最多也就這樣了,從來沒指望過什麼。可心心不一樣,她為這個家承擔的太多太多了。雖然我看她對你挺兇的,不像對其他人那麼好說話,但這正是我和你說今天這番話的目的:心心對你是不同的。”
收起來多年的小脾氣一下子對一個人放出來,這本身就是個好兆頭。那個人,她也是時候該忘記了。
“而且看得出,你對心心也是不同的,不然今天也不會這麼幫我們了。如果你也對心心真是那方面的想法,就請認真考慮之後做決定。畢竟我們的家庭特殊,而且我妹妹她也……總之做哥哥唯一的心願就是活著的時候能看到她有個好歸宿吧。”
溫嶺的話還隨著鍋鏟一起絮叨,濃濃菜香中,厲銘辰踱回到溫昕的臥室門前。裡面小溫暖正對姑姑說著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