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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理大驚。有這等事???!
&ldo;當年它被疏於照看,在烈日底下一堆就是三年。價格又維持普通酒的好幾十倍,除了外國來的笨蛋基本沒人會點它吧。&rdo;
和外國笨蛋差不多的果戈理抹了把臉。&ldo;哦。&rdo;
&ldo;而且在執勤的時候喝酒會被罰款不是麼。只有像您這樣沒有裝晶片的哨兵以及外國人,才不會被檢測到酒精度。&rdo;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著他,&ldo;說到酒精度,您的酒量倒是不小呢。哨兵不是很容易被酒精影響到嗎?&rdo;
&ldo;哈哈,這倒不是!&rdo;果戈理抬高聲音,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勢裡又縮回氣音,&ldo;因為我平時攝入藥劑的量過猛,對所有幹擾神經的東西都有免疫嘛。過去要是不打藥,我連門都出不去。就拿車軲轆轉動的聲音來說吧,那哪是轉動啊,簡直是古代刑罰,會讓我全身像扎滿針一樣疼。&rdo;
&ldo;現在呢?&rdo;
果戈理抖了抖白斗篷。
&ldo;這不是將您送的隔離服縫成外套了嗎,穿上就好多了,再加上……咳,沒什麼。反正現在暫時沒什麼事。&rdo;
他又莫名臉紅起來。
陀思妥耶夫斯基敏銳地捕捉到了。他閉了閉眼。
&ldo;原來如此‐‐您和我的精神體進行間接思維疏導了吧。&rdo;
&ldo;嚇!&rdo;
果戈理蹦起來,被陀思妥耶夫斯基拽著外套給按回來坐好。
他湊頭,似乎想從對方眼睛裡看到另一個什麼人的影子。
&ldo;……我們不是說好不說的嗎!&rdo;
&ldo;他沒說,我猜的。您小聲點兒。&rdo;
陀思妥耶夫斯基瞅著他,表情沒有變化。
&ldo;您每天必須要注射藥物才能維持精神,在水壩卻安全斷藥。回來又沒有進入戒斷反應。在我碰觸到您的手指的時候,我偷窺了一眼您的思維狀態。它的外層具有和我的嚮導能力相似的東西……具體是怎麼做到的?&rdo;
&ldo;您不知道嗎?&rdo;
&ldo;不知道。我和精神體之間的約定是真實的,我不會背叛我自己。&rdo;
&ldo;唔……&rdo;果戈理無法理解這其中的誓約感。
畢竟除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們這些普通人的精神體都只是動物形態而已。他的精神體又在剛剛奇妙地出現了變體。不過既然如此……
&ldo;好吧,那我也不能告訴您了。&rdo;
陀思妥耶夫斯基揚了揚眉。&ldo;您想說,您也不能背叛一個精神體麼?&rdo;
&ldo;畢竟是您的精神體嘛。&rdo;果戈理沒有多想,他擺擺手,自然而然。
&ldo;我不會背叛您的。就算全世界都背叛您了,我也只會和您站一起啊。&rdo;
全世界……
高階嚮導再次移開視線。&ldo;是麼。我知道了。&rdo;
他的態度比之前冷淡了許多。
他也很擅長和別人說這種漂亮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果戈理說出來這種話就好像有種魔力。超脫出這個世間的法則似的,具有著讓人深陷其中的吸引力。在他準備去接果戈理到身邊的時候,他已經觀察了對方七年,算上塔外的時光不止七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