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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代其苦,恨不得將幕後之人拖出來碎屍萬段。
蘭君抬起手捶他的肩膀,胸膛,王闕任由她打。
蘭君打累了,氣力耗盡,睡了過去。王闕把蘭君的手輕輕地放入被子裡,然後注視著她的腹部。月涼如水,他閉上眼睛,嘴唇顫動,如玉面龐上落下兩行清淚。
李藥嘆了口氣出去,行到後門,看到馬車果然還停在那裡,六曲都已經在打瞌睡了。他走過去踹了一下車輪子:“救活了。你自己也還病著,快回去。”
車裡的人沒有回答,只六曲睜著惺忪的眼睛,喃喃地說:“公子,我們回去吧……”
馬車裡的人“嗯”了一聲,六曲跟李藥告別,驅動馬車回府。
寂靜夜色中,六曲一邊駕馬一邊回頭問:“公子,您一個晚上都沒說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宋允墨彷彿沒聽見,只捏著滄州來的信,表情清冷如霜。他相信謝金泠一定還活著,若他這麼容易死去,就不是謝金泠了。只不過那屋中的第三具屍體,竟然有大哥的玉佩……迷霧重重,他該如何撥雲見日?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舊的都改完了,我準備新章了。
這文幸好我已經寫完了,再也不想回頭看了。。。
☆、連環計
不出眾人所料,衛王和朱輕方在肅州大捷,不僅擊退了赤羽國的進攻,還拿下了他們的三城,將他們狠狠壓制在國境線以西。
朱輕方繼續留守肅州,整頓兵馬與赤羽國對峙,而衛王則凱旋。
訊息傳回京中,朝廷內外也是一片讚譽之聲。慶帝不僅加了衛王的食邑,封地,還賞賜了賢妃很多東西,相比之下,東宮太子則黯淡得悄無聲息。
夢溪宮裡,宮人們看到琳琅滿目的賞賜,皆是喜笑顏開。瑤花摸著幾張狐狸毛做的大氅,由衷地說道:“這可是上好的料子啊,娘娘,這下我們衛王可是大大的長臉了。”
賢妃屏退左右,對沈懷良笑道:“之前兄長還對宇兒的計策擔憂,您看,這不是成功了嗎?宋昭文一死,肅州的兵權掌握在朱輕方的手裡,我們便進可攻,退可守了。”
沈懷良冷冷一笑:“娘娘真的以為宋昭文死了嗎?”
“怎麼,那謝金泠家裡搜出的屍體,不是宋昭文的?”賢妃驚道。
“謝金泠要是這麼容易死,早在十年之前他來京城的時候就死了。這麼多年,他什麼風浪沒有經歷過,被雷劈死?簡直荒謬!”
“可……可那屍體……兄長又作何解釋?”
“他知道傳訊息回京必定是困難重重,還有可能招來更多的追殺。但這樣一來,金蟬脫殼,所有人都知道宋昭文已經跟他在一起了。”沈懷良認識謝金泠十年,常常有自愧弗如的時候。這個人做事從來沒有章法,也沒有任何顧忌。只要想什麼就去做,做了就必定要做到,一股子的蠻勁。謝金泠此人沒有家族的牽制,沒有權位的渴望,他恣意地做著謝金泠,爬到了別人都難以企及的位置。
賢妃覺得難以置信:“可宋昭文是叛臣,與他在一起,謝金泠不是也撇不清了?”
沈懷良語重心長地說:“那是三具屍體,不是活人。誰都不知道他們為何在一起,如何會撇不清?就算撇不清,他們只要活著進入京城,見到皇上,謝金泠那嘴巴能把死人給說活!眼下,一定要加派人手,徹底斷絕他與京中人的聯絡,並且決不能讓他們活著回來。”
賢妃邊聽邊點頭,心驚不已:“兄長放心,我定會和朱輕方商議,好好安排。”
“不過這衛王妃,我從前倒是小瞧了。”沈懷良篤定地一笑,“王闕把章臺弄走,把持著科舉,我們的人一個都插不進去。衛王妃對付承歡公主,一下子擊中了王闕的軟肋……都說紅顏禍水,幸好毅兒當初沒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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