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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四十,長相有些粗獷的男子硬把秦書硯拉了起來。他是王家分管錢莊,賭坊和風月場所的大管事董武,原先是一個黑幫頭目,後來從良,但黑白兩道都能說得上話。
王殊問道:“哥,到底該怎麼辦?”
蘭君探身看王闕輕皺眉頭,好像被什麼問題難住。這件事其實不難辦,但王闕太念舊情,免不得被王爍那邊抓住了把柄。
她想了想,把整理完的賬冊拿過去,輕輕地放在桌子上:“三爺用大爺的名義把都清約出來,跟他說清楚不就行了?藥材賣了便是賣了,做生意講究誠信。但王家若不打算幫他什麼,也得把話說明白了。”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她。
董武個性向來耿直,毫不客氣地吼道:“好沒規矩的小子!也不看看這是你說話的地方嗎?我們幾個跟爺商量事情,哪有你插嘴的份兒!”
“我不是插嘴,只不過說說自己的看法。”蘭君接著說,“我剛才聽你們的意思,是不想跟都清那些人有牽扯,那說清楚有什麼不對?爺才是王家的家主,大爺的所作所為不能代表王家。”
董武還欲再說,王闕抬手製止他,對蘭君道:“撒莫兒野心極大,終有一天會與朝廷起兵戈,王家不想捲進去。大哥雖然不能代表王家,但也是王家的人,在外人眼裡,他跟我們是一體的。”
秦書硯溫和地說:“木兄弟有所不知,撒莫兒派了都清過來雲州,就是緊盯著王家的。之前都清來過山莊幾次,都被三爺擋了回去,這才轉而從大爺那邊下手。”
“好了,今天先到這裡吧。”王闕擺了擺手,眾人行禮退出去。
走出書房,董武拉著王殊低聲問:“七爺,那小子就是傳得神乎其神的神運算元?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真那麼神?”
王殊點了點頭:“千真萬確。劉青天天往他那兒跑,恨不得多長几個腦袋。”
“不對呀。我聽說他來路不明,三爺怎麼這麼輕易就相信他?不行,我得找人查查他的底細。”董武自言自語道。
秦書硯走過來:“親大哥,你何必瞎操心?這麼多年,三爺做事何曾出過紕漏?他要是不知道那木十一的來歷,怎麼敢放在身邊呢?那小子膽量不小,又有真本事,難怪三爺喜歡。”
“你說的也是……”董武揮了揮手,勾著秦書硯的肩膀,“走走走,喝酒去!大爺……真是要頭疼死我了!”
立夏看著他們離去,對身邊的丫環招了招手,低聲吩咐了幾句,那丫環頻頻點頭。
過了兩日,王闕出門辦事。蘭君在流雲居做完事,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回去休息。劉青忽然跑進來,面如土色:“師傅,不好了!”
“怎麼了?”蘭君連忙過去,劉青把幾個賬冊遞給她,額頭上都是汗:“這賬你給我的時候,咱們明明是對好的。可剛才穀雨姑娘來賬房,說董爺查出來賬面少了一千兩,根本對不上!”
“怎麼會?”蘭君一驚,拿過賬冊,坐下仔細算了起來。算完之後,果然是少了一千兩。劉青做事小心,她更是仔細核對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出入?
這個時候,穀雨帶著人進來,眉心輕皺:“抱歉兩位,跟我走一趟吧。”
寒微堂裡,再一次聚滿了人。蘭君跟劉青站在中間,一個理直氣壯,一個不停抹汗。王殊坐在上首,董武和秦書硯分別坐在他兩旁。穀雨把賬冊遞過去:“七爺,已經對過三遍了,確實少了一千兩。”
王殊抬頭看劉青:“這賬是先生做的?”
劉青附身道:“是。”
董武性子急,站起來道:“哎!七爺你這麼問能問出什麼來?劉青我問你,你是北五州第一號的神運算元,為什麼少了一千兩你都不知道?”
“我……”劉青看蘭君,低頭好像不會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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