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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這是膽色,膽識過人。
透過敬酒,將自己的恩怨情仇敞開來,排除其他各系的懷疑,表明立場。這就是顧曉宇敬酒的目的!
隨著顧曉宇歸坐,大堂重新迴歸寧靜。酒菜也沒有一會功夫就被眾人吃完。
“二弟,好,今晚我怕是最後一次叫你二弟了。”王慕玄道,“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寒眾弟兄們的心?現在,都已經這個份上了,在開始之前,看在兄弟份上,你可否告訴我,告訴眾位弟兄?”
吳宇順冷哼,道:“寒了弟兄們的心?好,既然你是最後喊我二弟,我也叫你最後一聲,大哥。這不是寒了弟兄們的心,是寒了你的心。你真的不知道,真不知我為什麼這麼做?你可知道,你早讓弟兄們寒了心,寒了心,你可知道?敞開窗戶說,你捫心自問,你可對得起弟兄們?”
“為什麼?我王慕玄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絕沒有做寒了弟兄們心的事。”王慕玄很茫然的道。
“你真的不知道。看來,這些年來,你真的是把這些事,都當作理所當然了,早已忘記弟兄們當初在這青羊山結義時說的話了。”吳宇順嘲諷道,“不信,你問問老三,是不是我說的這樣。”
“二哥,大哥雖然做的不太對,但這些年來,青羊山寨還是在大哥當初的設計下繁盛了起來了啊。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對自己弟兄下手。”張書楊說道。
王慕玄的事,這十年來他張書楊可是樁樁都看在眼裡,說他不寒心,是違心;今晚這場仗,說的白了,就是爭做當家人,真正的內亂。大家都是明白人,十年的兄弟,沒有必要再偽裝。
“三弟,原來你也這麼想。”王慕玄嘆道,“其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青羊山寨,為了弟兄們啊!”
“為了弟兄們,哼,怕是為了你自己吧?怕是為了你的青羊山寨這份家業吧?”吳宇順將家業二字說的最重,諷刺道,“家業,我發覺只有這個詞,才能形容你現在這種理所當然的心態!自己的家啊,還不是自己想如何就如何,不必有任何的良心負擔。
“可是,青羊山寨,是弟兄們拿命拼出來的,是弟兄們的家,是我們的家業,而不是你王慕玄一個人的家業!如果這份家業有我和三弟的一份的話,那麼,這些年,特別是自五年前那件事開始,你可覺出是否有對不住你的兩位兄弟?”
王慕玄默然,不知如何回答。
吳宇順知道,此時,是他打擊王系,鼓舞吳系士氣的最佳時機。己方士氣高漲,這次內鬥,優勢便在手。士氣是激勵出來的,激勵的關鍵,錢、權;打擊對方士氣,同樣如此。所以,他造反,不僅要合理,還要是有理;不僅是有理,更要是正義的化身。
“弟兄們嘴上不說,心裡清楚的很!分份子,你拿大頭,弟兄們沒意見;你不出去拼殺,大當家重在謀劃,弟兄們也沒有意見。你拿頭份不算,你們一系不出戰,拿一份也不是不可,但是,你手下不出戰,拿大份!如果只一次兩次,弟兄們就忍了,可是這麼多年來,你自己說說,哪次不是拿大份,哪次出過戰?弟兄們不服!”
不少中立的嘍囉聽著,臉上也漸漸露出憤憤之情。
王慕玄沉默,沒有辯解。
“最可氣的就是,你竟忽然搞什麼禁地,說什麼擅入者格殺勿論。請問,你這是要禁誰?不但弟兄們,就是我和老三,你可讓進過?這叫什麼?這就是當年結義說的,福同享,難同當?
“既然你都不把弟兄們當自己人了,搞小圈子,培植心腹,就怪不得弟兄們無情。你無情無義在先,那我吳宇順就不得不站出來,給弟兄們討回這個公道。”
“那老二,你想幹什麼?”王慕玄冷道,“我既然是大當家的,當然要有自己的心腹,自己的特殊待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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