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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此。只是特殊還是特殊了些,你為何單單和她熟一些呢?”
“若說起來……”李子騫扭頭望向遠方,神色有些黯然:“還要提起一個人。”
見他黯然傷神的模樣,蘇未蕾小心翼翼道:“成敬之?”
此名一出,蘇未蕾感覺到他握著她的手緊了一下,不禁有些懊悔,反握住他的手,早知道就不說了,本來挺好的氣氛,她還琢磨著做點不正經的事呢,這回是沒戲了。
“恩,我年少之時到鎮中求學,因為家世貧瘠,性子溫吞,經常受人欺凌,那時都是敬之出面護我,所以我們自小便是朋友,後來夫子的世交好友到鎮中講學,也就是如今的山長,選了我們兩人帶到了琳琅書院,也是這時認識的殷姑娘,殷姑娘當時十分仰慕敬之,經常找我詢問他的事,所以我與她比較熟悉,僅是熟悉而已。”
蘇未蕾驚異道:“殷素芮喜歡的是成敬之?!”
“是,只是敬之離開琳琅書院以後並沒聽她提過了。”
那主要的問題就在成敬之為什麼離開琳琅書院了嗎?
“成敬之為什麼要離開琳琅書院啊?既然和你是朋友也不該是貪慕虛榮之人去攀附密陽學府?怎會被密陽學府邀去?還和你生疏了呢?”
李子騫嘆了口氣,眉目間都是對往昔的傷感。
“這其中有一部分我的原因。我有一個妹妹,彼時我們三人經常在一起,他喜歡我妹妹,想要等到高中之後衣錦還鄉娶她為妻。可是,我們來密陽後兩年,我妹妹便在家鄉嫁了他人,是已經訂了親事以後才寫了家書告訴我,當時即使敬之回去我妹妹也早已嫁人了,他為此事誤會了我,他認為我與家人書信往來不斷,怎麼會不知我妹妹嫁人之事,說我故意隱瞞他。”
“其實是我妹妹故意隱瞞他的,我父親是個老實人,妹妹和父親在家鄉沒有我這個兒子照拂,經常受人欺凌,妹妹是個有主意的人,她自己找了一戶家底殷實的好人家嫁了出去,為了能有個婆家依仗,好不讓父親受人欺負,而且她對敬之也是兄妹之情,從未期盼過他能衣錦還鄉回來娶她。妹妹也知道敬之有才,若是高中,數不清的好親事都會找上門,又怎麼會記得她,女子年華不能等,她便自己做主嫁人了。”
“我與敬之也為此生了間隙,那時敬之鋒芒初綻,極為引人注目,我與他又交好,許多人從中挑撥我們關係,本來敬之是不會理會的,但因有了間隙,他對我便越來越疑心。那時,他又學會了喝酒,書院是不許學生喝酒的,他卻整日喝醉回來,我們當時住在同一房間,我勸不住他只能替他隱瞞。只是他那時鋒芒畢露,又不知收斂,暗中是遭人記恨的,剛巧書院要選人去京城參加試會,本來山長讓他去,卻因有人告密他喝酒,山長為顧全書院顏面,嚴處了他,讓我替他上京。也是為此,敬之真正恨透了我,認為是我暗中告密,為了奪他上京的機會,密陽書院見機邀了他去,從此我們便成了對立。”
43娘子愛吃肉
蘇未蕾聞言也不知該做何感想;聽起來這個成敬之是個痴情之人,但又因為兒女私情誤了兄弟情義;細細想來也說不清誰對誰錯,只剩唏噓。
看她家子騫哥哥傷感的模樣;蘇未蕾理應是安慰一下他的;但是安慰可不是她的專長。還記得以前好友和男友吵架,她去安慰,本來兩個人不是多大的事情,結果她一安慰兩人就分手了;從此老死不相往來,現在蘇未蕾想起來還覺得罪孽深重。
蘇未蕾抬手拍上李子騫的肩:“哎,他也不該因為你妹妹就對你誤會了啊;好歹是從小長大的情誼……”
李子騫苦笑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當時見縫插針的有心人實在太多,再真摯的情意也會逐漸變了味,也怪我那時不懂得設防,平白叫人鑽了空子。”
蘇未蕾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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