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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步步來,那船燒的連點兒灰燼都沒有了,當天晚上襲擊他們的人又連面兒都沒露,現在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追查起來很是不容易。
但是這仇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們林家是落敗了,可破船也有三斤釘呢。這次的事情若是就這麼算了,以後林家可就要任人宰割了。
“還得好好謝謝雲右,若不是他,咱們家可就……”喝了粥,老太爺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無力,林仲修忙點頭:“這是自然的,爹你就放心吧。”
他正要大包大攬的將事情給摟過去,就見劉珍珠瞪了他一眼,迅速打斷了他的話:“爹爹,這事情還得您教我們怎麼做,咱們家現在不比以往了,太貴重的禮物,咱們也拿不出來,況且這救命之恩,也不是送些禮物就能行的,您幫忙拿個主意?”
林仲修和劉珍珠多年夫妻,眼睛一轉就明白了了劉珍珠的意思——與其讓老爺子天天沉浸在悲痛裡,不如想辦法讓老太爺轉移了注意力,找點兒事情做,這樣慢慢的,也就能走出這悲痛了。
果然,林老太爺沉下心思索起來,好一會兒才抬頭說道:“雲右這會兒在哪兒?”
“正在西廂房領著君安他們看書。”劉珍珠忙說道,林老太爺點點頭,看林仲修:“你去將人帶過來,我先問問看,他這無緣無故的,忽然出現在懷慶府,湊巧遇上了咱們家,說不準,原先是要往哪邊去的。”
林仲修忙點頭,起身去叫了裴雲右過來。裴雲右也乾脆:“之前我聽說京城出了事情,就打發我過來瞧瞧,只是姨姥爺也知道,從安南府到京城,著實太遠了。”
林老太爺點頭,京城是在偏北一點兒的地方,安南府則是在最南邊,兩者隔著大半個國家呢,自然是很遠的。
“從我們那邊聽到訊息我就出發,一直走到現在才到懷慶府。因著我走的是水路,所以才在那定河上遇見了姨姥爺一家。”裴雲右解釋了一番,林老太爺頓了頓才嘆氣:“你娘有心了,都這麼些年了,也就她還掛念著我們了。”
裴雲右的外祖母,是老太太的表妹,兩個人也很親近。往年的時候,兩家也是時常有信件來往的。那時候,裴雲右的外祖母嫁的白家,還不在最南邊。
到了裴雲右的孃親的時候,嫁到了安南府,林家和裴雲右的孃親就少了聯絡了。那邊的老太太一過世,林老太太也和那邊減少了聯絡,到現在,和裴家已經有至少五年沒聯絡過了。
“看姨姥爺說的,當年外祖母還在的時候,就最是惦記姨姥姥了,你們家出了事情,於情於理,我都得過來看看。”裴雲右忙說道,頓了頓,有些遲疑的問道:“大表舅的事情,姨姥爺可有了章程?”
“這個事情,你小孩子家家的,就不用管了。你既是來了這邊,可有什麼打算?”林老太爺避重就輕,裴雲右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原是想著,若是林家沒事兒,我就在京城找個書院讀書……”
可現在林家都這樣了,他也不好立馬去京城。
倒是林老太爺不在意的笑道:“你既然是想去唸書,那回頭我給陳家寫封信,你還記得陳家吧?你舅老爺家?”
裴雲右略有些尷尬的點點頭,說成這樣,好像就是他為了唸書才上京的,而不是為了林家。到底年少,神色裡就帶了些不自在,老太爺卻半分不在意,不管裴雲右是為了什麼上京,但當初是聽了林家的訊息才打算回來的,又半路救了林家所有人一命,這恩情,已經是天大的了。
“京城的書院,最有名的是兩家,國子監就不必說了,對了,你身上可有功名?”林老太爺說了一半問道,裴雲右點點頭:“只在安南府考中了秀才。”
“不錯不錯,小小年紀就中了秀才,將來必定前途一片光明。”林老太爺讚道:“既然是中了秀才,按理說,是去國子監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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