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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還沒來得及溫存片刻, 旁邊的儀器忽然滴的一聲發出了警報, 餘束白髮現傅聞笙的心率在不斷飆升, 嚇了一跳,連忙按鈴叫醫生過來。
好在醫生檢查完之後說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讓他別刺激到病人,又叮囑傅聞笙注意調控情緒,傷好之前千萬不能太激動。
等醫生離開,病房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傅聞笙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目光到處亂飄,就是不敢看餘束白,好一會兒才道:&ldo;抱歉,又讓你擔心了。&rdo;
餘束白嘆了口氣,他也沒想到只是那種程度的接觸就讓傅聞笙那麼激動,&ldo;是我的原因,我以後會注意。&rdo;
傅聞笙聽出餘束白話裡的意思是不會再隨便跟他肢體接觸,頓時又有點不高興。
但是想起醫生剛剛說的話,他又把那點不高興壓了下去,可憐巴巴地看著餘束白道:&ldo;下次不會了,我保證,剛剛是因為……因為我害怕這不是真的,所以才……&rdo;
餘束白拉了把椅子在他病床旁邊坐下,冷酷無情地說:&ldo;要遵醫囑。&rdo;
傅聞笙耷拉著眼角,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看起來非常失落,像一隻被主人遺棄的大狗。
餘束白剋制著心裡的不忍,拿平板看起了郵件。
不然的話,他可能撐不了多久就會敗下陣來。
傅聞笙身體沒有恢復,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好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餘束白的五官。
修長的眉,漂亮的雙眼,高挺的鼻樑,淺色的薄唇,冷白又光滑如瓷的面板,明明已經熟悉到閉著眼也能刻畫出對方的樣子,卻還是這麼都看不夠,越看越覺得好看,是每一眼都會被驚艷到的那種程度,讓人控制不住地淪陷進去。
肯定是這些天太忙太累,餘束白明顯又瘦了不少,眼底也有一片淡淡的青黑,明顯是沒有休息好。
傅聞笙有些心疼,又因為醫囑不敢放任自己沉浸到那份心疼中去,忍不住開口喊他:&ldo;阿樹。&rdo;
餘束白嗯了一聲,迅速看完剩下的幾行字才抬頭看向他問:&ldo;怎麼了?&rdo;
&ldo;別太累了,要好好休息。&rdo;傅聞笙說。
餘束白笑了一下,&ldo;我知道,現在事情都解決得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我會早點睡。&rdo;
傅聞笙笑著點點頭,又道:&ldo;這段時間辛苦你了。&rdo;
餘束白忽然翻起了舊帳:&ldo;你也知道我辛苦啊?上次不知道是誰傷好了不出院,硬是在醫院賴了兩個多月。&rdo;
傅聞笙連忙解釋:&ldo;我那是想給許嘉遠挖坑看他會不會跳,而且,回公司就不能跟你單獨相處了,你在公司就沒給過我好臉色看。&rdo;
餘束白其實已經開始後悔沒有早點相信傅聞笙了,不僅不信任對方,他還親自把人打進了醫院。
他懷著這份愧疚看著傅聞笙說:&ldo;好了,之前的事先不提了,我這不是在補償你嗎?&rdo;
傅聞笙:&ldo;這算什麼補償?你好好休息我才放心,公司的事沒那麼重要,忙不完就先放著。&rdo;
餘束白點頭應下,換了個輕鬆點的話題又陪傅聞笙聊了一會兒。
傅聞笙重傷未愈,用的藥也有助眠成分,沒醒多久就又睡了過去。
餘束白用熱毛巾幫他擦了一遍身體,然後盯著他的臉出神了片刻,回過神就發現自己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額頭。
好在病房裡沒有其他人,傅聞笙也沒醒,但餘束白還是感覺有些不自在,好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