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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ldo;愛得康&rdo;就應該發揮穩定的效力,現在看來,這種帕羅藥業最寄予厚望的藥品,效果竟然和一些乳糖和澱粉做成的白麵團不相上下。
實驗的效果如此不堪,一旦被媒體知道,加上任錦然的自殺事件,必然對帕羅藥業應訴蘇亞一案極為不利。蘇亞案如果敗訴,&ldo;愛得康&rdo;的上市計劃也必定失敗。帕羅藥業的經濟損失將難以想像。
&ldo;週遊,你有什麼想法?&rdo;
問題怎麼忽然落到了我的頭上。我正瞪著窗外綿羊形狀的一朵雲出神,琢磨著兇手為什麼選任錦然做&ldo;第三號&rdo;,猛然從雲端失足,就看見盧天嵐的眼睛正黑白分明地注視著我。
我得趕緊找些話說,可惜我這個人一著急就編不出謊話。&ldo;我嗎……我認為蘇亞和任錦然都是被謀殺的,是一個連環殺人案,這幾天我正在查,呃,還沒弄清兇手的動機。&rdo;我含混不清地說了兩句,閉上嘴,立刻就後悔了。
&ldo;嗬。&rdo;盧天嵐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輕響,像是錯愕的失笑。她的目光正好碰上何櫻探詢的目光。兩個人面面相覷了幾秒鐘,然後同時大笑起來,一個捂著胸口,一個掩著面頰。
&ldo;很好很好。&rdo;盧天嵐說,&ldo;如果真的是謀殺,一切問題就全解決了。週遊,我倒希望你說的不是夢話。&rdo;
四
按照黃悅的說法,從二〇〇三年聖誕節到二〇〇九年春天,任錦然一直過著雲端上的日子。忽然間,她就學會了溺愛自己,只挑揀毫無苦惱的戀愛來享用,像一個挑食的孩子,一不如意,就推開盤子。尤其跟雅克同居的三年,她跟黃悅說,如果這樣的日子能持續一百年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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