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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系統傻了。
嬴煦覺得,系統這個東西是真的很奇怪,已經有些不想搭理它的說著,「要不然還要什麼啊?他被封太子,就是以後要當皇帝,而我本來就該當皇后,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不是……】系統覺得自己有些沒捋清楚嬴煦的邏輯,腦子有點亂亂的。
隨後它想了想,趁著嬴煦徹底厭煩自己之前趕忙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你喜歡他嗎?】
嬴煦回答的沒有一絲猶豫,說了一句很是讓人尋味的,「反正不討厭。」
「好了,本宮乏了。」嬴煦起身,向床榻方向走去,美妙清越的聲音落下最後一句帶著淡淡不耐的,「那個什麼傻統,不要再出聲煩我了,不然誅了你的九族。」
而此時的另一邊,大理寺的牢房。
謝景琛穿過陰冷的廊道,示意跟在自己身後的獄卒將牢門開啟。
隨著鎖鏈的碰撞之聲響起,牢房之中端坐的明黃色衣袍男子抬頭,恰好便是對上謝景琛的目光。
牢門鎖鏈既開,謝景琛擺了擺手,示意獄卒下去,這裡用不到他。
得到謝景琛的命令,獄卒頓時忙不迭地趕忙跑出去,畢竟現場的兩個,一個是被篡位的皇帝,一個是從西北殺回來的反王——或許很快就要改口稱他為陛下了,這樣的兩個人的修羅場,可不是他這種小卒子能涉及的。
萬一不小心看到了什麼皇家秘辛——這裡特指漠北王要怎麼弄死皇帝,只怕他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獄卒退下之後,謝景琛拉開牢門,也不再關,總歸他一個武將出身的人也不怕文弱的皇帝就這麼跑了,閒庭信步走進去,俯首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那裡的皇帝。
聲音冷漠的開口通告他,「你的小宮女死了。」
「……朕知道。」
皇帝聲音低低的說著。
在這一刻,他的模樣看起來有兩分的恍惚。之後又到了一句,「在雲婉死的那一瞬間,朕就知道她死了。」
也正是因為那個女人死了,他這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究竟做了什麼。
他怎麼會那樣對嬴煦呢?
他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求回來的那個姑娘,會被他冷淡對待,同她爭執,對她動手,甚至還與嬴煦說要廢后……
但這一切又切切實實的全部都是真實發生的。
但是他在遇到雲婉之後,他的眼裡、心裡就很奇妙的只剩下了對方。
這個容貌並不起眼的小宮女身上就好像有什麼魔力。但是卻完全不會讓人意識到自己的變化。
直到她死了,一切的一切才真正的穿成了一條線,變作了清晰的線索。
……何其可怕的力量。
只是事到如今,再弄明白了這些,於他而言也沒有什麼作用。
謝景琛可不管皇帝如今這副恍惚的精神好像有些問題的模樣,從懷中掏出嬴煦給他的那一道先皇的聖旨,淡淡說著,「給你的。」
看到這熟悉的顏色,皇帝臉上的神色不禁有些諷刺,「還未舉行登基大典,你倒是先——」
他的話戛然而止,再也沒有說下去。因為皇帝開啟了這道聖旨,開啟以後,最先入目的是夾在裡面的嬴煦寫的休書,而後才是先皇的旨意。
不過在這一瞬間,落在皇帝眼中最為刺眼的,既不是先皇的嬴煦嬴煦和離的旨意,也不是嬴煦所寫的休書,而是那張休書之上……最後的兩個字,他的名字。
他認得,那是謝景琛的筆跡。
他望著那兩個字呆呆的注視片刻,隨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皇帝看向謝景琛,忽然說了句,「你贏了。」
「謝景琛。」皇帝喚了聲他的名字,而後又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