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第1/2 頁)
隨後在這樣難得一見的溫柔之中,謝景琛像是想起了什麼,目光之中滿是期期艾艾的看著嬴煦,小心而試探的再一次對她問道:「阿煦……願意我當皇帝,做我的皇后嗎?」
聽到這句話,嬴煦收了笑容。
隨後她的眼風掃了過去,對謝景琛問了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你說喜歡我,那你四年前為什麼沒有爭皇位?」
她看著謝景琛,說著,「你明知道我要當皇后的。」
從小皇伯伯就告訴她,那個位置是屬於她的。她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姑娘。
嬴煦的氣場一開滿,頓時間謝景琛就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顯得委屈極了,他道:「我原本……也想爭一爭的。」
聽到這句,嬴煦微微抬眸,儼然是詢問他既然想了,又為什麼沒有爭的姿態。
謝景琛道:「因為,我聽到了阿煦的那句話。」
「什麼話?」
他這句話說的嬴煦滿頭霧水,有些不開心的說著,「謝景琛你不要和我打謎語!」
她一輩子說過那麼多話,她哪裡記得請自己都說過什麼?
聽到嬴煦這一聲,被拋棄的狗狗再一次聳拉下去腦袋,有些低沉的聲音落下,道:「他那麼沒用,我為什麼要喜歡他?」
隨著他這句話音的落下,嬴煦頓時就是一愣。
別說,這一句……其實她還當真有點印象。
-
永元二十五年,也正是發生諸多事宜的四年前。
那年初春時節,先皇終於決定要立太子。
這訊息出來以後,無論是朝野上下,又或者是金陵城的高官貴族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太子的人選除卻謝景琛意外還能有第二人。
可結果偏偏就是令人大跌眼鏡,陛下終於冊封太子,可被封為太子的人,卻並不是當時最得聖心的十一殿下,謝景琛,而是嬴煦都記不住對方名字,唯一隻能記住個排行的六皇子。而謝景琛,則是被先帝流放到了西北荒涼之地。
沒有人知道會做出這樣一個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的訊息的陛下究竟是怎樣想的,只道是君心難測。
而就在冊封太子的第二天,嬴府來了一位意外的客人——赫然正是和任何一個嬴家人都沒有交情的新太子。
是來找嬴煦的。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來找嬴煦,是專程來向她表白以訴心意的。
事到如今當初,謝六到底對自己說了什麼,具體的內容嬴煦已經記不太清了,那時他說了很多。
唯一能記得的就是他當時同自己表述心意的時候言辭竟然非常誠懇,先是說了此前一直沒有與她說過心意是因為自覺配不上嬴煦,但是現在與往日有些差別,所以鬥膽訴情,之後又說瞭如果嬴煦願意嫁給他,必定一生一世一雙人,只痴心於嬴煦一人。
當時不久之前傷病復發的嬴大將軍——也就是嬴煦的父親才剛感嘆過小姑娘的未來婚事艱難,覺得女兒的這被寵壞了的性格實在是令人感到堪憂,哪裡是能夠嫁人的性子,估摸著這一輩子也就要被家裡養著了。
所以嬴煦當時也就一口答應了那據說暗戀她好多年,不曾有過通房小妾,許諾一生只一妻,而且長的也還不錯的新太子的「求婚」。想著還能同阿爹炫耀一番,多的是人求著她想娶她。
然後,就在她答應此事的當天晚上,就收到了先皇賜婚的聖旨——當時還把自家親爹和親哥給嚇了一跳。
嬴煦和謝六的婚事也就在這短短一天之中定下。
而這一日,嬴煦沒有見到謝景琛。
往後一連三日,都不曾見到。
之後再定下婚事的第四天,嬴煦和自己的跟班——謝景琛是嬴煦跟在她身邊最久,她使喚起來也最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