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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淡淡道:「既然聽說過我的事,那就不需要我找人來請你了吧,你自行去大理寺罷。就對裡面說,是我抓進來的。」
聽到這一句,承恩侯府世子的瞳孔頓時微縮,隨後他匍匐著膝蓋前進兩步,聲音急切道,
「殿下,您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
謝景琛只是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語氣漠然的說了一句,「你們承恩侯府的歷史,也很久了吧。」
聽到他這句,承恩侯府的世子頓時間就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樣,急忙的收回了想要朝著謝景琛伸出的手。
「這金陵城,從來都不是什麼講理的地方。」
一句話音落下,謝景琛也不再管他,而是直接轉身就走。
通牒他已經下過。如果這人非要敬酒不吃偏吃罰酒,那他也沒辦法。
只好讓人準備一下查抄這沒落的早就被逐出權貴層的承恩侯府了。
在金陵城的各家貴族之中,誰家還沒點見不得人的陰私東西呢?只不過是皇家一直都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有些向來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不觸及最後那根底線的東西,便是沒人查懲,也並不代表都是被默許了。
另一邊,馬車中。
嬴煦則是在聽著曲洛雅同自己說她剛才在街上就擾擾嚷嚷,一點形象都不顧的緣由。
這件事情的伊始還得是從她那不靠譜的丈夫只要納妾這件事開始說起,眾所周知,嬴煦的心氣極高,是萬不能夠容忍自己的夫君納小的。
所以當年能夠和她玩的到一起去的,多多少少也都缺不了傲氣,臥榻之側受不了他人酣睡。
曲洛雅自然也是如此。只不過她身份不比嬴煦,能夠對皇帝驕傲的說出不許他有妃子這樣的話,甚至就連自己家門同等層次的王孫公子都沒有辦法拿出這份硬氣——這普天之下的貴族男子,哪裡有不納妾的?這樣的話拿出來她實在是站不住理。
畢竟天底下不是人人都是嬴煦,有著太子尊位的人低聲下氣的求著她嫁自己。
但曲洛雅又實在是不想與他人共侍一夫,所以這個姑娘當初也就想到了一個有些在營區看來有些腦子不太好使的主意——同等家世水平之下,她不能夠要求人什麼,但是如果對方的家世不如自己呢?所以最後挑來挑去,這個出身也不低的姑娘跳到最後就看上了當年還是人模人樣的剛才嬴煦所見到的那位承恩侯府世子。
對方侯府出身,但家中又早已沒落,看上去恰恰合適——有尊貴之名而無尊貴之實,正好能夠顯得不那麼寒磣。
然而雖然曲洛雅嫁人的時候,那承恩侯府的世子還有個人樣,看上去還挺不錯,但可惜好景並不長。在她嫁人的第三年就已經出現事情端倪。
當初曲洛雅嫁給他之前,說的是明明白白對方不得納妾,即便是她一直無所出,不能給他們那沒落的侯府開枝散葉,那承恩侯府世子也必須要一輩子只守著她一個人過日子。
這侯府答應的好好的,可是卻在她嫁過去的第三年忽然變卦,說想要納個妾室——畢竟每個女子一個月總是有那麼幾天不方便,而在這種時候就不能夠……,所以想納個良妾。
這種事情曲洛雅自然是不會答應,當初會嫁這家破落侯府,就是因為不想要這些破事,要不然能夠接受夫君有妾的話,以她的條件根本就是金陵城中皇室宗親子弟以外,所有人都隨便她挑。
當時曲洛雅將丈夫以及侯府之中一干人等全部都一頓痛批,所有人全部都被罵了一頓,這件事情也就就此打消。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就此消停,卻只是明面上的消停。他不讓丈夫納妾,一開始的時候這事的確是憑著自己的身份,以孃家勢力給施加壓力壓了下去。但是在他安分了幾個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