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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被罰貴了祠堂,半年不得添東西。
夜幕降臨之際,江巧瀾實在放心不下江瑾,趁著四下無人,穿上鞋襪便敲響了江瑾的房門。
她以為白天人多眼雜,江瑾不好指認,如今夜深只他們二人,應該不會有太多顧及。
江瑾像是早就會料到江箐會來敲他的門一樣,江巧瀾只輕輕敲了兩下,房門就開了。
「長姐來這裡作甚?不怕五弟在這夜深人靜之時,對其痛下殺手?」江瑾讓開一條路讓江箐進屋,話語裡也是生疏。
文中江瑾被罰,無論是故意找事,還是真的因為對江箐沒有半分禮節,都未曾被罰跪祠堂,江曼安被罰祠堂她才發覺有點不對勁兒,江瑾從未跪過祠堂,這是不是……不太合理?
江巧瀾對眼前的少年仔細審視了一番:「我且問你,父親可罰你跪過祠堂?」
江瑾驀的回身,手在放在身前緊緊攥著,「長姐這是何意?」
「無意。」江巧瀾收了不該有的防備姿態,對江瑾笑了笑,「五弟今日那番話,為何一口咬定是你乾的?」
江瑾絲毫不慌,對答如流:「長姐莫不是被敲昏了頭?五弟既已承認,還找什麼真兇?」
「你既已承認,我找我的真兇,又幹你何事?」江巧瀾眸子狡黠一轉,「莫不是,五弟怕長姐查出來什麼?是你把什麼把柄落入了江曼安手裡?怕我查出來?」
江瑾原本臉上還帶著溫和禮貌的笑意,江箐這話一說出口,剎那間冷了臉,卻依舊被江巧瀾的火眼金睛給捕捉到了。
他恢復了禮貌:「這事府上皆知,五弟又怎會怕長姐知道。」
第十章 試探
江巧瀾站在那裡頓了片刻,既然不怕我乍,就說明沒什麼,但到底又是什麼能讓你認罪呢?
「五弟平日不是最看不慣栽贓陷害,如今卻大方的很啊,竟能獨自攬下這等罪名。」江巧瀾微微側頭,眉梢一揚。
江瑾坐下,為自己斟滿了一杯茶,眼看茶水都要從桌上流入地上,他還不曾收手,語氣冰冷又疏離:「如此,那幹長姐何事?」
江巧瀾眉心深蹙,這茶水不要錢嗎?趕人不帶這麼趕的!
她上前把茶壺從江瑾手中奪了去,懸空就這喝了幾口,卻不料這不是茶水,而是烈酒。
江巧瀾猛咳了幾下,江瑾眼疾手快要去奪,可江巧瀾卻制止了他的舉動,又灌了幾口。
片刻才將一飲而盡的茶壺放下,伸手擦了一下嘴角,低這頭閉上眼睛緩了一下,她還沒開口說些什麼,江瑾就把放在桌子上的茶壺給伸手將其掃在地上。
他語氣微怒,複雜的看著眼前的人兒:「江箐!你瘋了!」
「不會喝酒……」江瑾伸手想去抓江箐的手腕,快要碰上之際卻停住了,原本半握的手繼而握成了拳頭,猛的一甩袖子,正打算指責,卻見江箐反握住自己的手腕。
江巧瀾臉頰微醺,卻並未醉酒之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江瑾,許久才道:「五弟被長姐自小就欺負,長姐對不住你,上次那金瘡藥用完切勿吝嗇,不夠問長姐去要,如今這換成江曼安,你若甘心如此,我便不在追查,如你所願。」
江瑾望著手腕上的纖纖玉手失神一剎,隨即便抽了出來,微微背對江巧瀾,話語依舊冷淡:「時間不早了,長姐早些休息,五弟不便送你,勞煩長姐自行回房。」
「看來五弟是選好了。」江巧瀾起身踉蹌了一下。
江瑾條件反射的想要起身去扶,眸裡閃過一絲緊張,屁股剛離凳子便又重新坐了下來,眸裡無不在宣誓著淡漠:「不送。」
江巧瀾對江瑾做輯,弓著身子彎腰:「那長姐在這兒就先給五弟賠個不是,沒能護住你,店鋪的生意我會繼續經手,怕是顧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