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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
這也是父兄為什麼拼死也要刺殺呼延曦的原因,就算殺不死,也要重創他。只要攻城的隊伍中沒有呼延曦,那就還有希望。
呼延曦現在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但始終沒有出手,是不屑出手,還是傷未痊癒,站在陣前只是為了鼓舞軍心?
肖錦書不確定,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是帶著漠北軍民一次次抵擋牧族的攻擊。
而朝廷派來的先鋒隊,從到來開始就告訴他,這支隊伍由肖錦書全權指揮,不會有半點違背。這支隊伍很好使,他們真的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完全聽肖錦書指揮,哪怕肖錦書讓他們去死,他們都不會皺半個眉頭。
這樣隊伍……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朝廷派來的大軍?
可是一旦呼延曦真的出手,只怕來多少人都沒用。他見過呼延曦的武力,當真如同古詩說得一般,“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呼延曦一人,千軍萬馬都擋不住,不管他們來多少人,在呼延曦的武力下,軍心都會渙散,到時候……
御駕親征!
肖錦書緊緊握拳,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護好景仁帝!
攻城一直持續到傍晚,漠北日落得早,此時天色泛紅,牧族也停止了攻城。
他們好像又撐過了一天,肖錦書微微鬆口氣,卻聽見城牆外傳來呼延曦的聲音。
他的聲音並不大,卻能夠透過城牆傳到這麼多人的耳朵裡,足見內力深厚。
“肖軍師,正如你所料的,本王一直沒有出手就是因為重傷未愈,今日上陣前也是擔心你們大部隊抵達,剛能爬起來就來攻城,免得大隊人馬到來,就失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肖家幾位將軍拼死將我重傷,本王佩服,本想給肖家留個殘廢傳宗接代,可惜現在不行了。”
呼延曦這話說得極為無禮,肖錦書身邊計程車兵氣得眼圈都紅了,直要衝出去與他拼命。
肖錦書表情卻很平淡,他的聲音無法傳那麼遠,便用牧族文字寫了張大布條,命人掛在城牆上,布條上書——猴子稱大王。
呼延曦方才自稱本王,是他給自封的,統一了塞北草原後,呼延曦便自封塞北王,號稱要一路打到皇城,改朝換代。他以肖家人性命侮辱肖錦書,肖錦書便諷刺他是猴子,反正都是耍嘴皮子,呼延曦肯定是吵不過肖錦書的。
看著紙條上的字跡,呼延曦臉上笑容不變,他朗聲道:“肖軍師,本王本不想這麼絕情的,可惜是你們頑固不化啊。”
說罷他輕輕一揮手,四個牧族士兵一人舉著一個高高的竿子走出來,每個竿子上都拴著個人頭,赫然便是鎮北侯一門!
漠北城所有人都眼眶發紅,幾個衝動計程車兵馬上要爬下城牆與他們拼命,卻被肖錦書喝住。
“都給我停下!”肖錦書眼睛充血,已經是怒到極致,他聲音沙啞,卻還是道,“他們現在就是想刺激我們開城門與他們一戰,好趁機攻進來。呼延曦傷勢未愈,只能用這種辦法。我們絕對不能被挑釁,一定要忍,忍到援軍到來,拿他呼延曦的人頭祭漠北數萬將士!”
所有人都停住了,幾個激動計程車兵偷偷地擦了把眼淚,那是他們的老侯爺,他們的三位將軍,明明是勳貴子弟卻和他們同吃同住的將軍啊!
然而他們的將軍這麼被人侮辱,他們卻只能忍嗎?
突然一個聲音像呼延曦那般傳入所有人耳中,那人聲音低沉,壓抑的嗓音中是藏不住的怒火:“呼延曦,你想用這種方法逼我三哥開城門,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我三哥從小到大就是個‘忍’字寫得最多,家裡所有的毛筆都被他寫禿了。不過,我三哥忍得,我卻忍不得!”
最後一聲“得”字好似暴喝,在牧族士兵耳邊炸開,身體素質沒那麼好計程車兵,當時耳朵冒血,顯是被聲音震破了鼓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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