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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對拿破崙征服歐洲的評論,他總結道:
在安達盧西亞的可恥失敗, 法軍撤離葡萄牙, 改變了我們的軍事和政治地位。昔日法軍不可戰勝的神話已經破滅,從墨西拿到聖彼得堡,從維也納到特塞爾島(荷蘭),從波羅的海到地中海,我們所面對的仇恨——我們加在我們敵人頭上的巨大失敗的必然產物——現在變成了整個歐洲尋求對我們報復的強烈願望。
將哥哥重新扶上馬德里的國王寶座之後,拿破崙回到了巴利阿多里德,在那裡待了10天,從1809年1月8日到18日,研究兩條令人心煩的訊息:在拿破崙離開巴黎期間,塔列朗和富歇乘他無暇顧及國事,結成了同盟,旨在推翻法國皇帝,恢復和平——繆拉也支援這個計劃;再就是,大量的情報表示,奧地利在積極備戰,矛頭顯然是指向致使他們連遭敗績、割地求和的法國。約瑟芬在給拿破崙的信中焦慮地談到了有關奧地利乃至俄國都要向法國發動進攻的傳言。拿破崙以嘲笑的態度對待這個訊息。“奧地利不會對我發動進攻的,”他在1月9日給約瑟芬的信中寬慰道,“如果它要和我作戰,我在奧地利有150;000人,在萊茵也有同樣多的人,還有400;000德意志軍隊可以使用。一切都很好。”事實上,拿破崙這時正在準備返回巴黎,已將西班牙作戰的指揮權交給了蘇爾特。因為這些傳言已經得到了來自法國和法國佔領的歐洲各地(包括奧地利)的情報的證實,一切都很糟……
由法國佔領的歐洲各地——特別是荷蘭、萊茵同盟國、被佔領的普魯士以及蠢蠢欲動的奧地利——地方長官和軍事總督送來的秘密報告,最終使拿破崙陷入了他從奧斯特里茨開始自己一手煽起的歐洲旋風之中。蒂博將軍的評論恰如其分。現在,巴黎有影響的高階將領和官員正在威脅拿破崙的皇帝寶座,而他不得不同時面對在歐洲的兩個戰場。拿破崙的偉大的法蘭西帝國僅僅才存在了4年,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第二十九章 另一場多瑙河戰役(1)
1808年12月31日,拿破崙在從貝內文託到阿斯特羅吉的旅行途中接到有關奧地利進行軍事威脅的緊急報告。他取消了原來的計劃,回到了巴黎。
1809年1月23日早上8點,拿破崙回到杜伊勒裡宮,立即著手將他的軍事指揮部搬到了較為隱蔽的愛麗捨宮——愛麗捨宮是繆拉被任命為那不勒斯國王時,拿破崙從他手裡接收的。自西班牙戰爭爆發之後,皇室一片緊張和不安,拿破崙開始喜歡離群索居,比任何時候更加依靠他自己。除了正式的接見之外,他很少在公共場合露面。除了每天和他的秘書梅內瓦爾接觸之外,拿破崙惟一平等對待、可以以“你”相稱的親密朋友是克里斯多夫·迪洛克。拿破崙在心理上變得越來越依賴迪洛克,迪洛克介入了各種微妙的政治活動,包括外交談判。而像拉納元帥這樣的拿破崙的親密戰友,都不能和他以“你”相稱了。拿破崙與世隔絕的心理越來越明顯,對約瑟芬更是如此——她被拿破崙留在了杜伊勒裡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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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崙仍然和以前一樣狂熱地工作:他接見議會代表和外交使團。每天和首相康巴塞雷斯以及一兩個大臣——特別是財務大臣戈丹和陸軍大臣克拉克——研究問題。他視察由維萬·德農負責進行的盧浮宮的改造工程以及杜伊勒裡宮外的裡福利(Rivoli)大街的街道和房屋的建設情況。雖然他並不十分喜歡音樂——他唱起歌來,音調總是不準——他仍然抽空到歌劇院去了一次,因為在他長期不露面之後,公眾需要在法國首都親眼看到他的存在。
拿破崙原來每天和他的現在已經是元帥、親王、公爵和伯爵的愛將們交談的情景已經一去不復返了。軍隊圈子裡的緊張、嫉妒和累世夙仇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厲害。拿破崙很難得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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