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篇(第1/3 頁)
手機訪問:
然後看了一眼客廳,人不見了,再張望了眼,陽臺上chui風去了。
謝斌盛了湯,丟餐桌上。
我啊就沒這麼喜歡過一個姑娘,你告訴我,究竟什麼感覺?謝斌顛了顛煙盒,抽出根,點燃猛吸了口,估計長得太帥了,都是姑娘對我要死要活的,都習慣了。
檢邊林默。
當然比你還差點,謝斌樂了,說真的,是什麼感覺?
謝斌扒拉過來一個剛喝完的易拉罐當菸灰缸。
感覺?
他靠著藤椅,手掌壓著額頭,探手,撈過來謝斌手裡的煙盒,悶悶地抖出來一根。
他沒什麼煙癮,有時候拍戲需要就要抽。
後來,就心情煩躁時用來打發時間,點著了也就咬著,找點事做:我是不是挺差勁?
謝斌被他沒頭沒尾這麼句話,問得愣了愣,笑了:在你粉絲眼裡,你完美無缺。
檢邊林壓低下巴頦,視線也隨著低下來,去看陽臺上瓷磚的蜿蜒圖案:我特別愛她。
我知道。要不還幫你騙她過去見你?謝斌腹誹。
他又是一陣沉默,末了,單調重複:特別愛。
說不清,就知道自己能等她一輩子。
十幾歲時候會自bào自棄想象她以後愛上別人結婚了,他就等著,等到她離婚,她過得好那就給她錦上添花讓她過得更好,她要過得不好,二話不說把那男的揍一頓,領她回家。二十歲出頭他還沒看到自己事業前途,又不能常有藉口見到初見的那陣子,都還能夢到初見淚眼汪汪地撲到自己懷裡大哭,說別人對她不好欺負她的種種惡行,他都會驚醒,五臟六腑都翻騰得難受,靠上chuáng頭,一坐就是整晚,從黑夜到天光。
那種怕她吃虧受罪的心悸感,一言難盡。
火星一抖,戳上易拉罐邊沿,謝斌剛巧也去彈菸灰,險些被菸頭燙到,呲地抽了口冷氣:gān嘛呢。
戳滅菸頭的人急步出了陽臺:她還沒吃飯,我去一趟。
☆、第十九章陳年老醋(5)
初見從回到家就在忙工作,廣州有個很大的業內展會,她要負責招待日本和韓國來的品牌代表。非常關鍵,要伺候好了,才能繼續拿到獨家代理權。
初見創業時,美甲行業在全國還主走低端路線。
初見畢業後,大學同宿舍室友嫁去了日本,就給初見牽線了一個高階品牌的獨家代理,一舉開啟高階市場總之,初見一直覺得自己運氣不錯。創業很成功。
一忙就到快十二點,終於喘口氣,從臥室出來。
餓得飢腸轆轆,就自然想起廚房的那鍋湯,湊去看了看,更餓了。
剛才安排各種事情時,餓著,想工作,也想兩個人的現狀。好像,她瞥了眼客廳的鐘,都這麼晚了,他不會還沒吃吧?
還生著病。
她擰開燃氣灶的開關,打著火,重新熱了,盛出一小碗默不作聲吃著,順便在廚房來回溜達著給自己做思想工作。
最後竟然邊吃著,邊鬼使神差地走到大門口,隨手把反鎖開了。仍舊在猶豫著是不是要叫他來吃飯。可萬一,他又說要結婚怎麼辦?
手還沒來得及放下,門就被開啟了一條縫。
檢邊林也就是想試試,她有沒有反鎖,沒想到擰一圈就開了。還在猶豫要不要重新撞上門重來一遍,敲門叫她,被她從內拉開。
走廊蒼白的燈光下,是檢邊林,大冬天的穿著一層單薄棉布的黑色短袖,走出來太急忘了套上外衣。
門廊暖huáng的燈光下,是初見,嘴裡還咬著半片冬筍,吸溜就吞進嘴裡,傻了:你吃晚飯了嗎?
幾乎是同時,檢邊林目光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