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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著實想不通。
對此,後者只能用一些諸如:“大概”、“可能”、“猜測”、“據說”以及“運氣好”、“心生jǐng覺”“感覺不妙”、“不由自主”等等一些比較模糊的字眼和似是而非的說法來掩飾和搪塞,他們聽之後,倒也沒有發覺有什麼明顯破綻。
至於,三人後來又問及洞外“毒龍蛟”渡劫後,遺留下來恐怖到令人無法理喻的現場時。
柳義則是對他們打起了“太極拳”,推託道:
關於這個問題,自己也是雲裡霧裡的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在用蛇膽對三人進行救治之時,忽聞洞外響徹震天、山搖地動起來,當時他可是嚇得不輕,一直忐忑地縮在洞裡寸步未移,直至了無聲息,出來一看,就發現現在的這個鬼樣子。
最後,他還說,這不,直到孟三立三人醒來後,自己還在洞外滿世界亂跑,就是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發現。
經柳義這麼一說,即便是好奇心再重,三人也只能就此緘口不言。
鬧騰了一整天,四人一禽的肚子早已餓個乾癟,但黑蛇本是有毒之物,又中了淬在“殺破狼”之上那麼多毒汁,無論如何都不能打它身上主意了。
好在幾天來,四人還剩著不少路上隨手打獵時收穫醃製的肉乾,拿出來隨意地烤上一烤,加上一些乾糧,就能快速地解決晚飯問題。
隨後,鑑於三人基本上已是難以動彈,柳義只好親自走入洞中,將五丈餘長的黑蛇軀體從洞中拖出,在孟三立等人旁邊緊張而賣力地做著切爪子、剝蛇皮、抽蛇筋、撬蛇牙等一系列苦活。
他一邊忙碌,一邊還和三人商量起了上山尋找“金線草”的事情。
“……沒想到這畜生如此歹毒,讓俺昏睡半天不說,到如今竟然還是全身軟綿綿的,內力絲毫也提不起來,不知過了今晚是否能夠恢復回來?……”
孟三立的黑臉上一臉的苦瓜相,神情極為鬱悶,接著,又長嘆一聲,道:
“若是明天還是不行的話,不知要等到幾時才能上山,哎!義哥,你想到什麼好辦法來解決沒有?”
“哼哼!解決你們的中毒遺症問題,不要說我,就是我父親現在來了,恐怕也是無能為力”
柳義無奈地說著。
“……啊!柳義,為什麼?此話怎講?……”
伍鳳不由一愣,最近,他也經常從孟三立那裡聽到柳敬jīng通醫術的許多事蹟,經柳義這麼一說,不由緊張起來。
“嘿!……給我開!……”
此時,柳義已切下黑蛇的爪子,又把蛇頭用繩索緊緊綁住,固定在一顆大樹上,之後用利刃在其頸部就著皮,深圳特深地切了一個圈,隨即用手拽緊蛇皮,咬緊牙關用力往下扯開。這正是獵人們殺蛇剝皮的一般慣用手法。
“嘩啦!……嘩啦!……嘩啦!……”
蛇皮倒卷,不斷呈現出一寸寸血紅蛇肉,蛇身裸露軀幹在其運力之下不斷延伸加長。
“按某些醫書上的說法,這個黑蛇十有仈jiǔ真的就是那個什麼‘毒龍蛟’,這種毒中毒之人即便是服用其膽汁解毒,其後也要存在著十天半月的衰弱期。”
“啊!……半個月……那可怎麼辦?……”
孟三立的黑臉即刻漲得通紅,隨後不顧一切大叫起來。
“我們已經出來那麼多天,大雪已準備封山,尋找‘金線草’之事不能再拖下去,依我看……”
柳義接著向他們提出自己一人去找“金線草”的辦法,起初三人由於擔心山上的安全xìng問題,均極力反比,但在後者的堅持,加上也沒有另外的好辦法,只能勉強同意。
夜幕降臨,飛龍山顯得愈發幽暗,寂靜的可怕。
由於心理上作怪,毒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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