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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批隨從就暫時規入你大哥手下做事吧。難得一家人有空聚居,都留下多住幾日。”
一直沉默著的蘭帝沉聲道“勞煩大哥幫忙了。”
天道主蘭長風卻又補充著道“吃罷了飯後繼續修煉,讓為父看看你這些日子可有精進。”末了又朝善水夫人道“你和兩個孩子帶依雲到處逛逛,只是別離開主殿太遠,前些日子被放逐過來一隻千年氣靈妖。”
“恩,我會小心的。況且有傲兒和依雲陪著,當無大礙。”善水夫人溫聲應著,天道主臉色突然一沉道“不能再喝了,身子要緊。”
說著劈手將善水夫人再度滿上的酒杯奪過,後者滿臉哀求撒嬌之態,天道主見狀似有些心軟,還是將杯子遞至臉側的殷紅唇前,態度堅決的道“一小口,敢多喝一滴看我不揍你!”
善水夫人的笑容頓時如綻放的花朵,竟是如此嗜酒。
依雲不由被天道主對待妻子態度的前後兩個極端表現感到詫異。但心思卻很快被另一件不事情所吸引,蘭傲的妻子今日竟然不在……聯絡天道主方才最後的話,莫非所謂的多住幾日仍舊是在試圖撮合自己跟蘭傲?
不知如何突然從全無真氣化身為修為天地的二公子,此時沉默不語的自顧吃喝,也不知是根本沒有多想,還是不願為己之故違背父親的心意。
依雲想著,忍不住有些生氣。
飯罷,二公子果然隨著天道主離去,蘭傲的話也明顯的變的多了。
殿堂外的花園,寂靜無人,花園之外,卻有震天雀躍呼喊聲持續響著。持續近兩個月的乾旱,終於隨著傾盆暴雨的灑落而結束。
雨幕下舞劍的二公子又變作那個全身上下無半點真氣的人。那柄怪劍此刻被之以兩指夾緊,隨心所欲的挽起朵朵劍花,扭曲的劍身帶起連綿不絕的幽暗光華,讓舞劍者恍若被萬千條靈蛇包裹。
密集的暴雨,卻沒有一滴能夠穿越劍網,二公子的衣裳黑髮,乾燥如故。
劍重輕盈,重靈動,重身法,以無柄雙頭刃劍修真靈劍法,趨之極致。自幼修習起,這柄怪劍無數次割傷二公子的身體,沾染了多少鮮紅。
從開始帶著顧忌僅上指臂,到後來被迫天道主逼迫放膽揮舞,大腿,腰際,胸膛,後背,頭臉,甚至頸項,無不被劍刃所傷過。
至其後大成,縱使身無真氣,憑藉本身具備的非人神力,劍刃所及範圍內,無任何法器攻擊挑撥不開,無任何傷害可及自身。
這滿天暴雨哪怕再落的急上十倍,也萬不可能過得這劍網的阻擊。
所以,天道主根本不是以此方式來看二公子手中怪劍的。
事實上根本就不是為看劍。
“她的美麗可稱之為絕色。”天道主這般說著的同時,探出的右手穩穩夾緊了原本飛舞的劍。
“我不知道。”二公子語氣平靜。
天道主點頭讚許著道“不錯,你從沒有了解過外面,從沒有見過太多美麗女人,你確實不可能知道。她確實是絕色,放到哪裡都能讓男人為之難忘非得到不可的那種絕色。”
二公子仍舊沉默不語,天道主頓了頓又道“客觀而言,縱使你母親當年以姿色論也比之不及。更勿說是韻兒了。”
天道主緩緩鬆開夾劍的手,暴雨悉數砸落在二公子身上,模糊了那對平靜的眸子。他卻沒有抬手擦拭,甚至根本沒有動過,仍舊維持著劍勢被阻斷那刻的姿勢。
“但是。儘管如此,韻兒自幼和你們一起長大,其中感情輕重無需多言。如果讓你大哥選擇,必然舍依雲而擇韻兒。”
原本沉默的二公子終於開口道“即使是這樣,大哥在日後也不會甘心僅此,依雲他同樣會將之據為己有。”
天道主微微點頭,又道“不錯,霸王就是要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