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我的郎君很記仇(第2/3 頁)
“啊?”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這要跪到什麼時候啊?”
白茶:“自然是大娘子徹底康復的時候。”
沈慶雲的病情拖拖拉拉,剛好一點,又被阮青魚氣暈過去,什麼時候徹底好起來還真說不清。
庭院裡阮青魚跪在正中間,一直哭哭啼啼地朝著主屋裡的胡桂華求饒,表情那叫一個哀怨。
不過沈黛末清楚,肯定沒用。
雖然胡桂華和阮青魚天然是一個戰線的人,但是,讓他們成為戰線的紐帶是沈慶雲,沈慶雲是胡桂華命根子一樣的寶貝,自家寶貝被氣暈過去了,胡桂華能不懲罰他嗎?
不過話說回來,阮青魚究竟說了什麼能把大活人氣暈過去,有點牛啊。
阮青魚跪在庭院裡不停地摸著眼淚,感受到西廂房裡沈黛末的視線,他頓時臉一陣紅一陣白,難堪之後便又覺得憤怒。
冷山雁慣會裝好人,說是求情,讓他免於受荊條鞭打的苦,但每天在院子裡跪一個時辰,簡直把他的面子往泥裡踩,一點顏面也不留。
“沈四娘子!沈四娘子!”突然有人在外頭喊她。
沈黛末連忙開門出去,只見門外站著一個推著獨輪車的小吏,看到沈黛末出來滿臉堆笑:“這是您這個作為案首的月份銀子,一共120斤。”
“這麼快!”沈黛末看著獨輪車上兩大袋米,驚歎於官府的辦事效率。
“事關讀書人的事兒,哪有不快的呢。”小吏擦著額頭上的汗,笑道:“要不是外頭在打仗,今年收成又不太好,昨兒就該發給你們了。您快稱稱,120斤,斤數對不對。”
冷山雁突然出現在她身後,衝小吏淡淡一笑:“不用稱了,縣衙辦事豈會缺斤短兩。煩您放下就好,我們自己搬回院子裡去。”
“好。”小吏將兩大袋子米從獨輪車抗下。
這動靜裡面吸引了周圍的鄰居,大家看著沉甸甸的米袋子,實打實的物質誘惑出現在面前,眼睛裡是比聽聞沈黛末考上秀才還要發自內心的羨慕。
不過比起羨慕,八卦才是最吸引鄰居眼球的。
“哎,阮青魚怎麼跪在院子裡?”
“是啊,不會是做錯
事被懲罰了吧?”
“大清早的能出什麼事?”
竊竊私語的議論聲傳到阮青魚耳朵裡。
阮青魚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
沈黛末自己先扛了一袋大米往回搬,冷山雁和白茶就站在門口。
鄰居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朝白茶問道:“慶雲家的男人這是咋回事啊?怎麼跪在院子裡?”
白茶瞥了眼院子裡跪立難安的阮青魚,心下得意起來。
“哎呀各位鄰居們不要問了,這種事情說出來丟臉。”他故意遮遮掩掩的說,讓大家發揮想象力。
越是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越是能激起最濃厚的八卦之火。
很快已經有個大叔的按捺不住,拉住白茶的手問:“到底咋回事啊?是不是他惹了胡大叔?”
冷山雁看沈黛末已經卸完一袋大米出來,立馬微微蹙眉,衝著鄰居眾人道:“各位鄰居不要問了,這是我們家的私事。”
說完,他就合上大門,像是把議論聲都隔絕在了門外。
但阮青魚已經氣的臉色發抖,偏偏有口難言。
冷山雁的反應貌似維護了他的面子,但卻是在暗戳戳的讓他遭人非議。沒有標準答案的八卦,傳來傳去,傳成什麼樣子的都有。
就算冷山雁最後出來澄清,澄清什麼呢?
‘大家不要亂猜,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我姐夫把我姐姐氣暈過去,這才被父親在院子裡罰跪。’那他以後在潑辣蠻橫,差點把妻主氣死的潑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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