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永生之酒……壇(第1/2 頁)
狐疑地看著上官笙蘭懷裡逐漸停止抽搐,身體開始變得僵直的黑具,瑟琳娜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兒:“我不是很懂你們人族的古語,能用更簡潔明瞭的方式回答一下嗎?”
“……就是男性寵妾的意思。”
“哦~”
但是瑟琳娜似乎對於男性寵妾這個詞並不在乎,仍舊對上官笙蘭死纏爛打:“那你也不能把他當自己的丈夫不是嗎?況且我聽說人族結婚了還出軌的大有人在,那你把和我一起當成偶爾出次軌不就行了?”
“……”上官笙蘭張口無言。
“瑟琳娜大使……”
“嗯?”
“咱們先回京城,回去了再說吧?”
“嗯~”
……
三天後,在上官笙蘭他們即將抵達京城之時,揚州城的督察使院落中。
看著眼前這個破破爛爛的小罈子,一位嘴唇薄涼,眉角微翹的中年男人若有所思地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嘿,那常五是肯定做不到這一點的,既然這樣……”
說著,他不滿地瞪了身旁座位上哭哭啼啼的婦女,翻臉比翻書還快,厲聲喝道:“閉嘴!哭哭哭,哭個么子勁哭?要不是你瞞著老子,根本不會出這檔子事情撒!”
婦女被他這麼一罵,一下子怒極攻心,竟是連那婦家要守的規矩都不顧了,張口就像潑婦罵街一樣:
“我哭怎麼了?合著是你兒子不是我兒子嗎?我告訴你姓白的,這個動手的人我一定要找出來弄死,你休想攔著我!”
冷哼一聲,中年男人不屑地看著婦女:“韓蘇瑩,你們韓家身為煌朝五大門閥家族,的確是了不得的成就,但是你以為,你們真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說罷,中年男子憊懶地揮揮手,示意下人把婦女帶下去:“你先給我滾回韓家好好呆上一段時間吧,在海族派出使者的情況下還敢弄什麼人魚之淚,真是不怕死。”
攆走了失態的妻子之後,中年男人站起身子,走到酒罈之前好好觀察了起來。
只見和黑具一別後的公子哥此時彷彿被一股無法言表的力量,足有一米七五的身軀被強行塞進了這個幾十厘米高的酒罈子裡,並且他身體所以突出的地方,都被無形的力量擠壓得平坦無比。
這種看了就後背發寒的壓縮方式,讓公子哥的面板寸寸開裂,骨頭也斷裂得不成人形,甚至有幾處地方,斷裂的骨刺直接戳穿了肌膚,白森森地露在空氣中。
但無論公子哥的身軀如何殘破,他始終都是和酒罈的內壁切齊,哪怕人類身體最為堅固的頭顱,也沒有探出酒罈的口子半分。
但最讓人感到心中發慌的是,已經成了這幅德行的公子哥,居然還是“活著”的狀態。
儘管中年男人當初聽到屬下彙報的時候也不敢置信,但是在看到酒罈裡的公子哥微微起伏的身體,聽到他嘴裡斷斷續續吐出的話語,中年男人這才確認,公子哥是真的還活著。
但是,他真的不如死了好。
如此狀態下的他,連維持基本的思維都做不到,整天發出的各種呻吟聲裡,唯一能夠讓人理解的話語,就是“殺了我”這三個字。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