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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昨天染了風寒,昨晚就有些咳的,但顏淳希堅持說自己沒事。
「學姐,學姐」
顏淳希乾咳兩聲,微睜開眼,喉嚨灼燒得說不出話。
荊晨趕緊跑去廚房給她倒水。
一點溫水入喉,嗓子比剛才好受了些。
「吃藥了嗎?」
顏淳希搖搖頭,風寒症狀來的太快,她做完飯就根本挺不住,一進來就倒在了床上。顏淳希用盡力氣起身,想掀開被子去洗澡,剛才捂的身上出了很多虛汗,感覺睡衣都濕了。
荊晨知道她的意圖,將被子往下扯了扯,溫聲哄人:「現在不能洗澡,我們先把藥吃了好不好?或者我帶你去醫院吧?」
說著就要抱人,顏淳希病得沒力氣,想推她也推不開,只能掙扎著不讓她抱。
「好,好,不去醫院。」
「那吃點藥行不行?」
荊晨哄了好一會兒,她才答應吃藥,卻因為沖劑太難喝,嗆得咳了半天,眼淚都咳出來了。
吃過藥,她還是感覺身上黏膩膩的難受,哼唧著非要洗澡。
荊晨把人哄好,認命般接了水洗了毛巾,回來幫她擦身體。
大概是一天都在家裡,而且比較難受,顏淳希隻身著了睡衣。
衣釦解至胸口時,大片的雪肌映入眼中,還有墨玉、桃花作為點綴,荊晨有些面熱,只得轉移一下視線,三兩下快速脫掉。
先將毛巾放在她額頭,然後將另一隻毛巾貼在自己腰間試了下溫度,剛好。
擦過臉,恢復一些清爽感,顏淳希鬆開了一直緊皺的眉頭。
擦至某處柔軟時,荊晨的手稍作停頓,隔著一層毛巾也能感到手中的細膩與豐盈。
而且很漂亮……
她一直不太懂人體的美,現在好像知道了。
「啪」
荊晨被打得撤回了手,那人哼哼唧唧地,「不給你摸……壞人。」
雖然燒得糊塗,卻還知道保護自己。
荊晨搖頭輕笑,加快速度幫她擦身體,想著本就感冒可別更嚴重了。
「壞人還幫你擦身體?」
身上沒了黏膩感,顏淳希翻了個身,露出不著寸縷的雪背。
荊晨輕嘆,只好彎腰放下水盆,先給她蓋好被子,將人裹得緊緊的,只露出一個腦袋。
貼在耳邊,溫柔地威脅她:「不許亂動,壞人給你蓋被子呢。」
顏淳希果然不再亂動,開始呼吸不穩地沉睡。
早上五點多,荊晨想著給她再測一次體溫,床上的人體溫不退反漲,都397°了。
她記得荊暖以前也有過這種時候,那次還耽誤了治療,燒得頭腦不清,把全家人都嚇壞了。
她趕緊把顏淳希叫醒,去掛急診。
睡著的人身體很軟,還迷迷糊糊的不聽話,她費好大力氣才把人叫起來,哄著她、幫她穿衣服,結束後倒是把自己累出一身汗。
「不是吃過藥了嗎?我不想扎針」
顏淳希聲音啞啞的,鼻音濃重,任憑荊晨給她穿衣服,像個害怕去打針的小孩子,感覺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荊晨把對方領口緊了緊,帽子口罩都帶好,扶著她搖搖晃晃地下樓。
「咱們先去醫院看看,到時候聽醫生的安排,乖,聽話。」
到醫院掛了號,再去按步驟化驗,最後取藥、吊水。
扎針的時候,顏淳希真的委屈哭了,一隻手攥著她的袖子,眼睛紅紅的,眨巴眨巴就落下兩行淚。
荊晨想著她後知後覺會丟人,就將自己隔在她和護士中間,把人扣在自己懷裡,手在烏髮上一捋一捋。
人在藥物作用下窩在她懷裡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