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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刀,如果不是秘法而制的魔刀,而是普通長刀的話,就算是制刀匠精心而制,其實仍舊有著極限,一般來說,如果不懂使用訣竅的話,斬殺五人以上就會卷口,但是如果精通武藝,知道怎麼樣砍殺人體要害地高手,可以連砍十幾人而不卷口。
因此的確看的出各人對肉體和武藝的理解。
“野田向子,你呢?”
“我家是家傳,並無源流,但是我相信我家的兵法不會遜色,臣願意和向井比賽。”野田向子上前一步,說著。
“好好,來人啊,各拿長刀十柄,給他們使用。看他們究竟一次能夠斬殺多少。”黑川慶德大樂,說著,說著,黑黝黝的槍管,就已經密密麻麻的準備著,誰有暴動立刻處死掉。
向井太郎首先上前,他走到了剛才那個唾罵黑川慶德的那個武士的身前,那個武士自動的表現出防禦的狀態。但是他並沒有武器,現實中有沒有武器可絕對是關鍵,只見刀光一閃,那個武士的腦袋,就被斬了下來。
全場數千人,竟沒有多少人能夠看清刀是怎麼拔出、又是怎麼砍下那個無視的首級的,而識貨的武士頓時立起,連忙叫好。
要知道,脖子雖軟,也很難一刀砍斷。特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這一劍,就能夠體現出了向井太郎過人的劍道工夫,連黑川慶德都點頭。非常滿意。
等“嗵”一聲,武士的屍體栽倒,血這才湧了一地,向井太郎非常得意的望向了野田向子,野田向子臉色大變,哼了一聲,也直上前,他踢開了女人,找到了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望了望自己身邊的父母和孩子。咬緊了牙齒,緊握住了拳,他閉上了眼睛,沒有抵抗。
“哼哈!”野田向子高舉長刀,吐氣開聲,刀光一斬,同樣把那個年輕人地頭砍了下來,同樣切痕平整光滑,然後才是大量的鮮血噴出。
“古士啊。你覺得誰輸誰贏哪?”黑川慶德笑的說。
“不好說,殺人是體力活,現在他們都乾的很漂亮,但是這樣殺人要耗費巨大的體力和精神,我可以說,如果再這樣殺下去,他們殺十人就沒有力氣了。”小原古士把頭一傾,回著主君的話說著。
“噢!”
“啊!”
這都是垂死的悲鳴,在其它武士和士兵的控制下,這二個武士都在表演著殺人比賽,一個又一個人被砍到在地。
周圍的人表情,或者麻木,或者恐懼,或者興奮,而黑川慶德的小姓,似乎什麼也沒有看見聽見,他只是在專心地煮茶。
日本此時地茶法,繼承的是唐法,用木炭煮水。以精選佳水置釜中,以炭火燒開。但不能全沸,加入茶末。茶與水交融,二沸時出現沫餑,沫為細小茶花,餑為大花,皆為茶之精華。此時將沫餑構出,置熟盂之中,以備用。繼續燒煮,茶與水進一步融合,波滾浪湧,稱為三沸。茶湯煮好,斟入碗中,再奉上給黑川慶德。
湯麵水汽夾著茶香縷縷上升,如雲蒸霞蔚。為了使茶葉的色、香、味充分地衝泡出來,使茶葉地營養成分儘量地被飲茶者利用,其中應注意茶、水的比例。這個火候時間不易控制。完全依靠經驗。
“啊,真是非常不錯,雪地之中,高臺之上,寒風徐徐,喝著你的茶,再觀看殺人,真是人生的快樂所在呢!”黑川慶德讚許的說著。
“多謝主公誇獎,這全是老師的指點。”小姓恭謹的說著,然後,他才把目光,清亮的望向了下面的殺戮比賽上去。
這個小姓,就是蒲生賢秀的長子鶴千代,他聰明過人,就師於千宗易後,雖然時間還短,但是對茶道領悟非常快速,歷史上,他曾經驚才驚豔,被日後讚譽為有潛力取得天下地人。
如果看來,當真不凡。
“你覺得我的所作所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