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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朕應該給這條令取個什麼名字為?好?”
謝折皺眉,“此令只會助長栽贓之風,久而久之,人人自危,自相殘殺。”
“自相殘殺好啊,”夏侯瑞雙目放光,眉開眼笑道,“只要他們自相殘殺,朕的位子不就能坐穩了?殺,讓他們殺,有多少殺多少!”
一段話耗費太多力氣,夏侯瑞緩了片刻,重新張口:“總之,朕有的是辦法,你不準離京。朕才繼位多久,光刺殺便遇到了兩場,你若一走,朕該怎麼辦,誰來保護朕。”
謝折目無波瀾,靜靜凝視夏侯瑞片刻,看著他道:“陛下,第二場刺殺是有人謀劃,第一場刺殺,根本就不存在吧?”
氣氛猛然寂靜。
“是你自己拿天子劍劃傷了自己的手?臂,也是你安排人把屍體丟入光義渠,嫁禍給的崔氏。”
謝折擰眉,眼中?浮現少見的困惑,望著榻上相識微末,年?少羸弱的天子,破天荒未再稱呼陛下,而是道:“十三,你到底想幹什麼。”
十三,十三……
夏侯瑞神態空寂,彷彿一瞬間又回到了遼北冰天雪地。
在相依為?命的那十幾年?裡,謝折一直都是叫的他“十三”,他初時很不喜歡,覺得隨意又簡單,就像是謝折養的一條狗。雖然他也的確是謝折養的狗,還是不被喜歡的狗。畢竟天冷到一定境界,人是沉默寡言的,情感也寡淡到可?怕,他即便病的快死了,也沒聽過?謝折安慰他一句話,謝折每日最?常做的,便是試探他的鼻息,見還活著,便朝他丟一塊冷乾糧,也不管他能不能咬得動。
那些?苟延殘喘的日子,明明已經離他遠去,卻又好似近在咫尺。
夏侯瑞的汗毛微微顫慄著,周身縈繞一層並不存在的冰雪冷氣,雙目漸漸回神,緩慢凝聚焦點,就這般一言不發看著謝折,驀然道:“長源,你必須聽我的,不準離京。”
謝折動身,眼中?寒意畢露,轉身之後道:“在你向我坦白之前你到底想做什麼之前,我不會再聽你任何?一條命令。”
他邁開大?步,徑直往殿門走去。
夏侯瑞眼中?光彩一點點熄滅,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不安與慌張,著急呼喚:“長源你要幹什麼,你回來,你告訴我你想幹什麼。”
“謝折你要抗旨不遵嗎!朕隨時都能廢了你!給朕回來!”
夜深人靜,賀蘭香沐浴過?後,一身香熱靠在謝折懷裡,讓他幫忙往她身上塗抹香膏,本柔情蜜意,但在聽完謝折所言之後,她旋即便從他懷中?出來,狐疑而冷靜地道:“你說?什麼?你要出征?”
謝折不語,顯然預設。
賀蘭香眼中?的不解愈發多了,蹙緊眉頭,“可?這是場吃力不討好的仗,我不信你會不明白,王延臣都上趕著躲起來了,你出這個頭作甚。”
謝折將她扯回懷中?按好,手?掌包住雪白香肩,繼續細心塗抹,沉聲?道:“有仗,就得打。”
“那我呢?”賀蘭香像條軟滑的魚,不安分?地抬臉反問,“我說?過?的,我不要你離開我半步,你這一走要走多久,兩個月,三個月?我該怎麼辦?倘若有人想要暗害我,我能依靠誰?”
謝折:“崔懿留下,有他在,你不會有事?。”
賀蘭香哽咽了聲?音,下意識道:“我不要崔懿,我要你。”
撫摸在她肩上的大?手?一頓,謝折靜下所有動靜,目不轉睛看她,彷彿想要穿過?一身香豔皮囊,看清她的內心真正所想。
四目相對,燈影搖晃,賀蘭香的心魄險被吸入到那雙深淵似的黑瞳之中?,滿心真情實感無處遁形。她感到不妙,連忙別開臉,冷聲?道:“算了,你既主意已定,我也不好留你,人你都給我安排好,確保你走之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