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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閒得無聊,會開直播和粉絲聊最近有哪些好用的化妝品,甚至更無聊時,還出過妝容s。
不過都是s一些二次元的人物。
她只是不小心陰溝裡翻了船,且翻船瞬間還被許清竹看見了。
許清竹走進來,她關上水龍頭,沒說信,也沒說不信,而是從盒子裡拿出一片新的卸妝棉。
她放在手指上疊了兩下。
然後仰頭對梁適說,「低頭。」
梁適:「……」
「啊?」梁適詫異,卻還是照做,她稍稍彎腰,卻仍和許清竹隔開了一些距離,而許清竹稍稍踮腳,她抬起手,將那張疊過的卸妝棉覆在梁適的下眼瞼。
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剛好覆蓋完全,也沒遮掩梁適的視線。
今天是許清竹上班的第一天,她穿得也偏職場風。
一條收腰的黑色長筒褲,襯得她腿很長,上半身是藍白相間的短款條紋緊身長袖,如果單穿會是露臍裝,但搭上褲子剛剛好,只露了一條小縫,似有若無地能看到她冷白色的肌膚,外搭西裝外套或休閒版型的外套都很合適。
其實穿衣服這事兒,還是看臉。
無論哪種,許清竹穿出來應該都不會醜。
主要是oga剛過發情期,胸部會稍稍二次發育,她又穿著緊身上衣。
兩人距離近,那柔軟總不經意蹭過來。
梁適的目光隨意亂瞟,總會不經意瞟見那柔軟,但如果垂下眼瞼,剛好看到許清竹的臉。
她應當起得很早,已經化好了精緻的妝容,是比較典型的素顏妝。
沒什麼妝感,顯得很清純。
許清竹踮著腳尖,但梁適的頭卻越來越往上,總是不自覺地抬起頭。
眼看著就要夠不到,許清竹直接揪著她的領口往下一拽,兩人的臉再次挨近。
許清竹的手指隔著一張卸妝棉,輕輕擦過梁適眼角的肌膚。
她的神色認真又坦蕩,不見半份旖旎,瞳孔是褐色的,剛好能倒映出梁適的臉。
她皺著眉說話,「你躲什麼?」
梁適:「……」
「沒。」梁適說話都顯得沒那麼有底氣,「我……你……」
她磕絆了兩下。
竟惹得許清竹笑了,口紅是豆沙色,很潤,視覺效果拉滿。
許清竹眨了下眼,笑著揶揄,「我又不是準備殺你。」
梁適:「……」
梁適忽然想起一首歌,在她穿來前,這首歌火遍了大街小巷。
裡邊有句歌詞頻繁被改。
但她很喜歡最初的版本,那句詞是——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殺人又放火。
「我沒。」梁適吞了下口水,「你擦……擦好了嗎?」
許清竹挪開手看了眼,再次覆上去,「還沒,你這睫毛膏質量不錯。」
她說話的熱氣都吐露在梁適臉上,惹得梁適臉微紅。
早上本就是慾望復甦的時候,就像春天。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那早晨自然會心無旁騖地平穩度過,可現在身側多一個人,尤其還長著那樣一張臉。
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大抵都無法抗拒。
在梁適憋著呼吸到快要喘不上來氣的時候,許清竹終於撤離,順勢鬆開了拽著她領口的手,還幫她把領口處用手撫平。
她把用過的卸妝棉扔進垃圾桶,清冷聲線一如既往地冷淡,「弄好了,補個粉底,重刷一下睫毛就行。」
「好,謝謝。」梁適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許清竹又站在一側詢問,「需要我幫你刷睫毛膏嗎?」
梁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