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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紈緩緩敲了敲手指上戴的羊脂玉如意紋扳指,垂眼沉思片刻。
「都怪我,要不是我太晚回道門,也不會在師尊失蹤很久以後才得知這個訊息。」
她有些懊惱地錘了錘腦袋,即便年歲也在增長,但由於她修得金丹,加上心性未大改,遂看起來跟年少時的那個小丫頭差不離。
「你不必苛責自己,或許你師尊為進階分神境界,特地避世離俗,閉關修行,他是個心跡雙清之人,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一聲不吭就離開南華道確實不符合徐清翊的行事作風,當然也沒什麼可擔心的,畢竟以他的修為,當今世上能傷到他的那是少之又少。
「就是,我還擔心獸界的獸出去尋他蹤跡,會不會被他給反手砍了呢!」
薛獒對靈獸們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它們看到畫上的人就趕緊回來報信,萬萬不可離他太近,免得成為劍下亡靈。
似乎想到什麼,他又問道:「對了,小嫦姝,小兔呢?沒跟你一併過來嗎?」
「小兔?它前些日子不是說要來我紙鳶坊取追靈紙鳶嗎?可我一直都沒有見它來過坊裡。」
「算起來它都去了五六日了,我還以為它住在你坊裡不願回來了呢!」
「什麼?那它……」
「被抓走了?!」
「那群死煉獸的竟然敢在姑奶奶眼皮子底下捕獸!看我不扒了他們的皮!」
長劍隨怒喝聲出鞘,不出兩秒又被人用意念按回至劍鞘中。
蘇紈看向薛獒:「我能感應到它的靈氣消失在金洲與赤洲交尾的東南側,阿杳恰好也在那一方,你與他一同將小兔子帶回來。」
「是!」
薛獒一改先前的嬉皮笑臉,變得正兒八經起來,正要變成漆黑的獒犬之前,他又回頭看向青年,對他笑眯眯地眨了下眼,「道君,兩日後青陽酒坊見。」
「哎……」
看著消失在林中的獒犬,嫦姝欲要跟上去,被蘇紈攔下:「你留下。」
「為什麼啊!五師叔,我現在修為很高的,定能將那捕獸惡賊打得落花流水!再說了,小兔是在來找我的路上才被抓走的,那我自然要擔負起救它責任!」
嫦姝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恨不得馬上就衝進捕獸人的老巢。
「這事於他們來說已是駕輕就熟,相信不出半日就能將小兔子帶回來,倒是你,還找不找你師尊了?」
蘇紈神情淡淡的,踱步朝前走去。
「啊,那還是找師尊更重要!」
嫦姝放下拿起的劍,跟上五師叔的步子。
「趙餘涯的舊傷怎麼樣了?」
他邊走邊問她。
「天炎熱一些還好,要是一變冷他就受不住了,心肺總是發寒,每日都疼痛難忍,唉,我找了很多驅寒的丹藥,就是治不好他這病。」
提到趙餘涯,她的臉上多了一縷憂愁,眼裡也煙雨朦朧的。
「他就沒告訴你傷他的是誰?」
「我問過他,他說那人蒙著臉,所以他根本沒看清,」嫦姝回憶起在樹林中的所見所聞,「那天我過去尋他的時候,只覺得周圍很冷,跟寒冬來臨似的,那種感覺……對了,傷他的那人跟我師尊修的術法極為相似!」
蘇紈停在沉靜的碧藍湖泊邊,湖水如鏡,映照出兩人並肩而立的身影。
極為相似。
他默默咀嚼這四個字,笑而不語。
作者有話說:
設定是龍的時候並沒有想其他的,我也不是按照生理構造來設定攻受的,接受不了的話不要為難自己,不然越想越接受不了,就陷入死迴圈了。
至於這龍,一是為火葬場造勢,折騰一下受,類似於讓他自身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