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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炭屑的有你一半。”

“我身上的是你弄的；你身上的是你的；所以這些黑的都是你的。”李明朗划著水把那些黑炭屑都劃到林軻那邊去。

“……”林軻覺得這李明朗真的是……欠教訓。

林軻一把扣住李明朗划水的手腕，使力一拉，將李明朗拉進自己懷裡，李明朗背靠著他，他手裡握著李明朗手腕，手臂環住了李明朗的腰肢，帶著威脅的口氣問道，“說，這些炭屑是誰的。”

李明朗是個愛逞強的，“你的，你別不承認。”

“啪啪啪。”林軻在水下，狠狠的在李明朗小屁股上打了三巴掌。

“再問你一次，這些炭屑是誰的。”

李明朗被林軻的三巴掌打的有點蒙，等反應過來，就感覺屁股在熱水的刺激下，火辣辣的疼，李明朗第一反應就是破口大罵，“林軻，你TMD居然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你這性子就被慣出來了，說謊詭辯什麼的都成習慣了，說，這些炭屑是誰的？”

“就不是我的，全是你的。”李明朗掙扎著，林軻早有準備，一開始就選了一個讓李明朗反擊不了的姿勢。

“啪啪啪啪啪啪。”

“再說一次，這些炭屑是誰的？這次下去可是十二巴掌。”

“你的，你的，你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二巴掌下去了。

“再問一次，這些炭屑是誰的？知道你算術不好，我告訴你，這次是二十四巴掌。”

“……”李明朗背對著林軻，低著頭不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說啊。是誰的，不說，也是二十四巴掌。”

“……我的，嗚嗚嗚嗚，全是我的成了吧，嗚嗚嗚。”李明朗一張口就帶著哭腔。

林軻聽著心下一軟，但他知道這次必須堅持下去，李明朗性子囂張，有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他如果一直由著李明朗的性子來的話，以後李明朗更會隨心所欲，比如說愛上其他人。他現在必須壓著李明朗，讓李明朗連背叛他的心都不會起。

“錯了。”

“恩？嗚，什麼錯了，我說全是我的也錯了，你別得寸進尺。”李明朗紅著眼睛轉頭，等著林軻。

“這裡的炭屑不全是我的，也不全是你的，你我各一半，知道不？”

李明朗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說話。”

“我知道了還不行嘛，你放開我。”

“以後別說謊詭辯了，聽到一次，我就家法伺候。”林軻將手輕輕放在李明朗的屁股上。

李明朗讓了一下，他真有些怕，林軻下手根本沒留情，沒巴掌都疼的很，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打。

“就是隨便說說，開玩笑也不行嗎？”李明朗吸了吸鼻子。

“不是每個人都會當你的話是玩笑的，李明朗，我經不起你的玩笑，你知道不知道？”

“是不是有人以前拿過玩笑傷過你啊？比如假裝和你交好，然後大半夜讓你出去玩，結果被一群人給揍了一頓，還什麼也不能說……後來那個人還來說，只是個玩笑。”

“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東西啊。”

“……我小時候就遇到過……”李明朗想起進孤兒院一開始的那段時間的日子，因為有很多孤兒院小朋友沒有的，以前爸爸媽媽買的衣服和玩具，被排斥了好久，還被人欺負，那些孤兒院的管理人員也不理會這些。

林軻一愣，伸手摸了摸李明朗頭。

“現在沒事了，誰也欺負不了我，誰欺負了我，我會揍回去，用拳頭說話。”李明朗瞪大了眼睛想將眼睛裡的眼淚倒回去。

林軻還是第一次聽到李明朗說他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