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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部城市,他們這個官二代富二代的小圈子裡,蘇南為人處世算是很成熟老道的了。但是熟悉他的人,無論是身邊的朋友還是跟著他時間久了的下屬,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蘇大少酒量不好,而且喝高了之後,這酒品實在是不怎麼樣。
蘇南平時是個自控力極強的男人,而喝醉了之後,卻狂躁的如同換了個人似的,讓他逮到機會,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也正因為如此,載蘇南過來的司機直到君玘找上包廂之前,都一直遠遠的守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著這邊的情況而不敢走近。直到體弱的單薄男人吃力地架著他家少爺往外走的時候,才敢動作小心翼翼地上來幫忙。
君玘不知道實情,他也懶得知道。因此對司機諱莫如深的神情視而不見,只借著司機的力氣半抱半拽的把蘇南小心塞進車後座,剛想抽身離開,轉頭的瞬間卻不成想竟然被蘇南一把勾住脖子猛的帶進車裡來!君玘猝不及防地一個趔趄腳下失去平衡猛然倒進車裡,下顎更是直接磕到了坐在車裡的蘇南大腿上!
大腿本就是極為敏感的地方,被硌到的地方既痛又癢,蘇南身體倏的一震,再看向撲倒在座上的君玘的時候,那雙染著濃烈醉意的幽黑眸子已經燃起了一把躁動而狂熱的火苗來……
原本勾著君玘脖子的動作轉變成從背後反扣的樣子,蘇南這樣的禁錮逼得君玘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他沒法起身,可下半身卻還在車外,同樣被車身金屬硌得生疼。
君玘身體因為無法找到接力點而控制不住的輕顫,他想說話,掙扎著試圖張開口,卻被蘇南從後面扣得更緊。年輕男人的聲音帶著酒後特有的沙啞,低低的、有些莫名的危險縈繞其中,&ldo;──誰讓你走的?&rdo;
君玘試圖轉頭說話,然而卻被禁錮得連動也動不了。他的手腳都是可以自由活動的,但是他不能把拳頭揮向他名義上的新主人。可是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尷尬又危險,他的臉離男人的下腹太近,幾乎每一次呼吸都可以噴到那個器官上面……
君玘有些發冷,他餘光偷偷瞄著那個目前看起來還很平靜的危險部位,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不經意間刺激到這個男人,給自己招惹來大麻煩。
但是他不能反抗。
哪怕是他的少爺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做出的事情,他也只能咬緊牙關的承受……因為現在,他是完全屬於蘇南的。可以是他的管家、保姆、助理、男寵甚至只是一個不需要有思想的物件。
不管君玘承不承認,蘇南的名字已經在月光島的資料庫裡跟他建立了主從關係,蘇南的的確確就是他現在唯一的主人。跟在重景聲色反抗客人不一樣,反抗主人這種事,從小跟調教師一起長大的君玘連想都不敢想。
大腦空白了半晌之後,他慢慢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緩緩的吸了口氣,然後在蘇南允許的範圍內微微轉頭,一雙清澈的淡茶色眸子染著一點兒柔柔的哀求,用一種馴順的角度仰著頭靜靜地看著座椅上這個小他好幾歲,卻掌握著他的一切的年輕男人……
那帶著些哀求的眼神映在這過氣兒的奴隸臉上,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滄桑感。
蘇南慢慢鬆了手,卻不肯放過他。喝醉了的年輕男人用一種放肆的目光打量著這個流露出脆弱神情卻反而讓他更想蹂躪的漂亮男人,半晌眼神淡淡一瞟他還留在車外面的兩條腿,理所當然地下命令,&ldo;進來。&rdo;
他的語氣跟以往說話的時候不同,那是一種冷凝而且不容置喙的語氣。毫無起伏,聽起來卻莫名的感覺到壓迫和危險。
君玘認得蘇南眼底那燃燒著的隱晦慾望,帶著混沌的、不清醒的執拗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