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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舟勍一噎,瞪大眼:「吃軟飯?」
商漁起身拍了拍衣服,「你洗碗,我去餵羊了。」
她看溫舟勍的最後一眼,意味深長,溫舟勍一口血悶著,那眼神分明在說你也就只能幹點這些活了。
溫舟勍磨了半天牙,最後起來洗碗。
沒兩分鐘,噼裡啪啦,碗摔碎的聲音,外面傳來迅速奔跑的腳步聲,溫舟勍有些狼狽的回頭,按著水桶,「木棍折了我沒站穩……」
他話沒說完,在看到商漁進來見他無事先是鬆了一口氣時頓住。
溫舟勍心口一動,看她舒緩眉毛,抿抿唇,「家裡還有碗嗎?」
為了他方便,商漁都是把水桶和盆拎進來讓他洗,沒想到這樣也能出狀況,他已經準備好她的咆哮和拳頭,商漁擰著眉走過來,先是看了幾眼地上,隨後又瞪向他。
溫舟勍:「……以後賠你五套愛馬仕餐具。」
「呵呵。」
「十套?」說完溫舟勍又停住了,這位是商強仕的女兒,什麼餐具買不來,只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會忘了她是商氏獨女。
溫舟勍目光落在她這個年齡的女孩不該有的皸裂手上,溫雄說她為愛傷情,奔到這裡找十幾年前就和商強仕離婚的母親,同時也是為了逃避在雲城的悲傷。
只是他來這麼久,不僅沒聽她說過那個母親,就連厲斯遠也不曾提,臉上更是沒有失戀的痛苦,倒是整日混不吝的,暴躁,一言不合就嚇唬他,拎著根棍張牙舞爪,哪裡像是商家小姐。
溫舟勍想著,心裡好笑的搖搖頭,照片都看了,還能認錯人不成。
果然,她翻了個白眼,「一百套,你看我給你臉不。」
「你往後退。」她嫌棄的說。
「我來。」溫舟勍是腿受傷不是腿斷了,還不至於真讓個小姑娘給他擦屁股。
「行了。到時候手劃爛了我還沒處給你找創可貼去。」
溫舟勍:「……」
他野山滑雪,從山頂一躍而下感覺天地都在自己腳下的時候,可沒想過還能有這麼狼狽的一天,被個小6歲的姑娘瞧不上眼。
最後,溫舟勍看著她掃了碎完後拎著水桶出去了。
「欸,拿走幹嘛?」
商漁:「我只剩一個碗了。」
溫舟勍:「……那我怎麼吃飯啊以後。」
商漁下巴往旁邊揚了揚,溫舟勍看過去,養雞飼料的鐵瓷小盆正擺在地上。
溫舟勍:「操。」
「給個機會,以後我好好洗你的碗,頭能掉,碗不能碎。」他蹦到門邊喊。
商漁背著身擺擺手手,給他留了個無情的背影走了。
溫舟勍連小木棍都沒了,一時間連個破木屋都蹦躂不出去,頹了兩天,日漸懷念養雞的日子。
端著瓷盆,溫舟勍試探:「給我找根小木棍唄。」
「不行你把蝦兵或蟹將給我提溜一個弄過來,這房間連個活物都沒有,網絡卡得跟小腳女人趕路一樣磨磨蹭蹭,在這麼待下去我可能要瘋了。」
「瘋了正好,捆起來丟一邊。」
「你不是吧,我瘋了我亂叫喚啊。」
「你能比章玉叫喚得還厲害?」
「蝦兵,蝦兵,人雞叫蝦兵。」
「人雞?」
「哎,人機也行,小姑娘,找點事給哥幹啊。」溫舟勍賣慘。
商漁哼了聲,「餵雞?」
「以後看著那群爺吃完飯我再吃。」
「搓衣服?」
「搓,不光搓,我還不抹手了,深刻認識到了勞動的光榮性,手上的傷不是傷,是勤奮的汗水在閃爍,是奮鬥勵志的印記。」
「還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