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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更氣了呢,感覺自己像掉進一個巨坑,她扯過後座的靠枕,捏緊拳頭悶悶地捶了兩下。
被她這動靜一鬧,喬椹琰得以從自己的思緒裡回神,他似乎一眼看出了祁柚的不爽,揉了揉眉心解釋道:「抱歉,老太太剛才喊錯人了。白姝……是我媽媽。」
?!
「你媽媽?!」祁柚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喬椹琰可有可無地點了一下頭,面色如常,口吻卻冷淡了下去,「我爸媽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在一場車禍中去世,這件事對奶奶的打擊非常大,前兩年她被查出患上了阿茲海默綜合徵,所以剛才她才會把你認錯了。」
「哦……這樣。」祁柚為自己的胡亂猜測感到心虛,面上卻依然風輕雲淡,「沒關係的,我外婆在世的時候也記性不好,老人還是要多陪伴陪伴。」
喬椹琰淡淡應了一聲,不知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小枚東西,遞到她手邊,祁柚低頭一看,竟是一枚創可貼。
她的腳後跟被新鞋磨破了皮,進到喬宅換了拖鞋之後疼痛得以緩解,漸漸的,她自己都快忘了這塊小傷口了,沒想到這個狗男人竟然注意到了,看樣子還挺細心的。
祁柚心中泛起漣漪,接過創可貼剛要開口道謝,就聽喬椹琰說:「以後不要逞強了。」
逞強?什麼逞強?祁柚不服氣地挺直身板,「你的意思是我今天走的不好咯?」
剛才那點兒感激和好感瞬間煙消雲散。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男人眼睛都巴不得長在他未婚妻身上,而他卻覺得她在逞強?!
她不管,她今天就是場上最靚的崽!不接受任何反駁!反駁就是你沒眼光!
喬椹琰有點跟不上她的腦迴路,他原本的意思只是想告訴她以後別穿那麼高的鞋子。
他揉揉眉心,也不願多解釋,「算了,你先處理一下傷口。」
祁柚不接受他的直男式讓步,把創口貼捏在掌心,負氣地扭過頭,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喬椹琰側頭看著她,哂笑勾唇,「難不成想我幫你?」
祁柚還是不搭理他,可下一秒他還真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彎下腰,大掌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小腿擱在自己的膝蓋上。
祁柚嚇了一跳,扶住椅背縮了縮腳,「別,我自己來。」
喬椹琰手上力道漸松,祁柚舒了一口氣,繃直腳背把腳縮了回來。
她低著頭撕開創口貼,柔順的長髮垂下來,恰好遮擋住了她逐漸發熱的臉頰。
從小到大沒有任何一個異性碰過她的腳,這種感覺……很奇怪。她沒來由地有些心跳加速。
這狗男人真是的,幹嘛動手動腳的,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盛夏的來臨意味著又有一群人的青春即將散場。月底,畢業生的論文答辯全部完成,院裡組織了各系學生辦理離校手續。
離校那天,氣氛有些傷感,看著空蕩蕩的寢室又想起了剛初學那天大家恣意飛揚的笑臉,不知道接替她們搬進來的會是一群怎樣的小學妹。
何萍萍成功考上了研究生,辦完離校手續之後,四年來獨來獨往不怎麼和室友交流的她主動提出請她們吃飯。
因為知道她家境比較普通,祁柚和陳今安不想讓給她破費便選了一家商場裡的火鍋店,人均消費不算高,味道也還不錯。
吃飯的時候,貝蕊問起大家今後的計劃,何萍萍表示自己打算先安安心心讀完研究生,如果能在帝都找到一份安穩的工作自然最好,實在不行就回老家當個人民教師。
陳今安說:「我們公司準備和幾家娛樂公司合作,承包他們的舞臺設計和搭建,我這人沒什麼遠大抱負,只要能順利轉正,在現在的崗位混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