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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if笑著插話:「您可真大方嘿,就不怕這姑娘真比你漂亮。」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
她說著便真要去找那姑娘。
卻聽姜戍年出聲:「吃完了沒,吃完了走吧。」
賈曦儀驚訝:「你都沒怎麼吃。」
他說:「不太餓。」
說完便站起來走了。
總之那鬱鬱寡歡的氣質別有一番風味。leif卻不喜他這樣,好好兒的生意他沒心思做了,虧了賺了皆不關心,沒個人樣。
漸漸的,姜戍年也覺得自己有些熬不住了。
而另一頭的何冰寒去往馮殊阮樓下卻越來越頻繁。這天他又在車裡窩了半小時,自己也嘆著口氣,過了紅綠燈,正打算轉彎,卻看見從超市出來的馮殊阮。
許是今兒不上班,她穿著大衣平底鞋,手裡拎著倆袋子,就這日常打扮,那高挑的身形,出眾的外貌,叫人想不注意都難。
何冰寒於是將車開過去,停在她跟前,降下窗戶:「我送你吧。」
她嚇一跳,直覺想避開:「你怎麼在這兒?」
「路過,趕巧兒看見你了。」
馮殊阮不信:「你這樣沒完沒了,是想逼我搬家麼?」
他看上去些許憔悴:「雖然應該保持距離,也不至於老死不相往來吧,我真是碰巧路過,你拎這麼多東西不方便,我送你回去,把你送到家我立馬走,行嗎?」
就這樣,她便又不忍心拒絕,只好隨他的意上了車。
那房子在舊院兒裡,早停了滿院的車,何冰寒沒地兒放車,便把車停在門口,倆人徒步走進去。
他替她拎了袋子,一邊說著話,途徑幾輛汽車,和一舊車棚,再轉了彎往裡走,卻看見十米開外站了一人。
姜戍年一身工整站在車前,那長衣大翻領的設計,人字紋面料,肩線厚實流暢,衣抉平展利落。因著個頭高,這裝扮非但不籠統反彰顯氣度非凡,他看見馮殊阮後直覺先掐了煙,那範兒便無端多出幾分儒雅。
再看見她身旁的何冰寒,嘴角的笑僵了剎那,卻也維持風度,問:「挺好的吧?」這話問的是倆人,倆人卻都不開口,他接著看向馮殊阮,「我趕巧兒路過,給你捎了一東西。」
說著,開了車門,拎出一黑色長盒遞給她。她伸手接過,開啟來看,是一支半舊琴弓。
「你落琴房了,昨兒收拾屋子才發現。」又笑著問,「帶琴不帶弓,你這段兒怎麼練的?」
她些許倉促,有那麼點兒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的意思,說:「學校有琴,沒在家練過。」
沒在家練其實有倆原因,一是房子舊不隔音,二是一看見琴就想起有落地窗的琴房和窗外綠得能掐出水的藤蔓,甚至還會出現一人反坐在椅子上,趴著椅背要她拉一曲荷塘月色的畫面。
罷了,索性不碰,反正在學校摸了一天琴,總歸有些膩了。
姜戍年不解:「學校?」
她說:「我在一培訓機構教小孩兒拉琴。」
他隨即瞭然,再無話問她。人雖落魄,卻有技藝在身,不愁沒飯吃,再者,倆都一起上超市買日
用品了,那關係不言而喻。想到這點,再多的話也不想說了。
一旁的何冰寒不鹹不淡開口:「她喜歡安靜,請你以後別再打擾她。」
他一直看著她的眼,臉上還掛著笑,雲淡風輕地說:「最後一次。」
那話音將落,馮殊阮心上像被人拉了繃緊的弦,驀地一聲悶響,有些突兀,有些不適,還有些疼。
姜戍年心中憋屈,千思萬想實在熬不住了才特地跑來看她,原想著就看看而已,已緩解心中苦澀,別的根本不敢多想,卻碰見這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