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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麼?&rdo;

&ldo;還行。&rdo;

張行端嘆了口氣：&ldo;也不怪你爸生氣。這事兒鬧得有點大，紀委都出動了。我昨天本來想告訴你，你關機了。&rdo;

嚴柯不說話。

&ldo;這次恐怕不光查你，連帶你爸和他們省人醫都要查，所以……&rdo;

嚴柯忽然笑起來：&ldo;他不是為這個打我的。我跟他出櫃了。&rdo;

張行端無奈：&ldo;你還真會挑時候。&rdo;

&ldo;給你講個笑話。&rdo;嚴柯笑著笑著眼淚又流下來，&ldo;他以為我是跟凌鹿有一腿。就是剛剛那個學生。他說凌鹿長得這麼好看，我一定是被他勾引了……&rdo;

張行端一愣，也忍不住笑了，拿了張紙給他擦眼淚，說：&ldo;那你幹嘛承認?隨便扯個謊瞞過去不就好了嗎?&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

嚴柯望向天花板，眼神空洞：&ldo;就是想說出來，讓他打死我算了。&rdo;

張行端瞟了他一眼，又看看手機，嘆道：&ldo;幸好你沒來中醫院，記者去呼吸門診堵你了……你真不讓餘程過來?他問我呢，幫你請假是怎麼回事。&rdo;

&ldo;讓他來吧，我想通了，我的事瞞不住他。對了，再幫我個忙。&rdo;

&ldo;嗯?&rdo;

&ldo;幫我找套房子，我跟我爸斷絕關係了。&rdo;

註：糖皮，糖皮質激素，可以解熱消炎退熱。

第18章

嚴柯的門診是餘程去替的，因此他中午才趕來。嚴柯已經睡著了，張行端正和凌鹿坐在走廊上看房子。

餘程問清情況，皺眉道：&ldo;他胡鬧你也跟著胡鬧。他爸都住院了，你還幫他離家出走?&rdo;

&ldo;趁這個機會大家都冷靜一下，你沒發現他在家裡過得很不開心?&rdo;張行端瞟了他一眼，&ldo;都快得抑鬱症了。&rdo;

&ldo;他沒這麼脆弱，再說還有我在。&rdo;餘程話一出口才想起凌鹿也在場，於是換了個輕鬆點的語氣，對凌鹿感激道，&ldo;辛苦你了，幸好他碰見的是你。&rdo;

凌鹿忙道：&ldo;沒事沒事，我應該的。&rdo;

張行端忽然舉起手機說：&ldo;這個看著還行，離醫院也近。&rdo;

凌鹿湊過去一看，是套精裝修的公寓，月租一萬，頓時啞口無言。餘程看了下地圖，說：&ldo;還是遠了，他沒車。&rdo;

&ldo;你回嚴家幫他開過來。&rdo;

餘程說：&ldo;租金也貴。我怕他不肯拿家裡的生活費。&rdo;

&ldo;這都不是問題。錢我來出。&rdo;張行端果斷點開房東號碼，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餘程嘆了口氣，和凌鹿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笑了。

&ldo;張老師和嚴老師關係真好。&rdo;凌鹿感慨於兩人一擲千金的豪氣，問道，&ldo;他倆是髮小嗎?&rdo;

&ldo;不是。&rdo;餘程在他身邊坐下，搖頭笑道，&ldo;飯局上認識的，都是二代，合得來。&rdo;

&ldo;咦，張老師家裡也是醫生嗎?&rdo;

&ldo;他家賣醫療器材，醫院好多裝置都是他家捐的。&rdo;

凌鹿知道醫院裡隨便一個不起眼的裝置都得成百上千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