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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不還有二十來個姬妾嘛,她才多出個小狗兒而已。
戰笙歌看她一副不願搭理的神色,突然拉起七嫻的右臂,張嘴就給咬了上去。
“你幹……”七嫻還沒說完,就疼地叫了起來。居然生生給咬出了血痕。
這男人不會被小狗兒咬出狂犬病了吧。七嫻恐懼地想。剛咬完唇,現在又來咬手了。要不要建議他去打一下狂犬疫苗?
“你給我記住我的話!”戰笙歌道。
記住就記住唄,咬她幹嘛?
“那畜生咬我,我就咬你!”戰笙歌接著道。
這男人真的是變態啊!七嫻忍不住想要叫囂。有本事誰咬他他就去咬誰啊。拿她來撒什麼氣?
她怎麼就那麼背,不僅要為傻氣的丫頭背黑鍋,還要為沒原則的小狗兒遭罪,最重要的是,他們得罪的還是悶騷到詭異的怪胎男!更重要的是,這個怪胎男還是她今世的老公!
現在的七嫻真是哀嘆自己當初還不如進宮去得了,怎麼換來換去,倒把自己逼入這樣一個麻煩的境地之中。
戰笙歌不搭理七嫻的怨念,伸出手臂,之前被小狗兒咬出的血印子還在上頭,血漬還在不住滲透出來:“包紮。”淡漠的聲音,命令的口吻。
七嫻暗下里撇嘴,不是不用伺候麼?才多久的功夫,大爺的脾性就又顯現出來了。
雖這樣想著,她還是認命地起身,到櫥裡翻找起紗布藥物來。再怎樣也是她的小狗兒咬了他,幫他包紮一下就當補償一下吧。況且只他剛剛咬她那一下子,就已經夠疼了。再看小狗兒留下的傷口,比他咬得要深要狠多了。她看著都覺得疼。
七嫻輕捋起戰笙歌的袖子,因傷口已有了一段時間,裡衣甚至與胳膊上的血肉粘在了一起。七嫻狠狠一撕,抬眼瞧,戰笙歌依舊淡淡的神色,靜靜地望她。
“繼續。”戰笙歌道。
七嫻挑下眉,取出創傷藥,均勻地撒上傷口。再拿出紗布,一圈圈包了起來。包紮到最後,七嫻突然壞心眼地打上了一個蝴蝶結。
一個冰山一樣的男人臂上扎一個蝴蝶結,怎麼看怎麼都好笑。望著自己的作品,七嫻一個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
戰笙歌抬手看看,再看看七嫻,道:“手伸出來,上藥。”
七嫻一下子愣住,這男人有這麼細心?呆呆地伸出手來。
戰笙歌仔細地撒藥,包紮,動作輕柔地像是對待易碎的玻璃。
七嫻甚至感覺到他手中的溫柔。這男人也懂得溫柔為何物麼?七嫻不覺心下一動。
燭火映照下,一雙人兒,無聲,卻是無限溫情。
正文 第三十章 亭中狹路
“主母,你手臂上那紗布是怎麼回事?哪裡受傷了嗎?打的結怎麼那麼奇怪?”喜兒疑惑問道。
七嫻都懶得看那個在戰笙歌那男人手下生成的據說是蝴蝶結的東西,那可是令她汗滴滴的東西。
昨晚,當戰笙歌給她包紮的時候,望向戰笙歌那認真的模樣,她那小心臟還是“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等戰笙歌完工的時候,她低頭一看,瞬間黑線。這個綁在她臂上的結,一坨坨的,貌似人體裡分泌出來的那東西,戰笙歌到底是怎樣才能夠打出來的。能做出這樣的作品,這戰笙歌還真是個天才啊。
戰笙歌倒是十分滿意地舉起自己的手,再拿起七嫻的手,對照下,道:“恩,不錯,一樣。”
七嫻臉皮抖了抖。這男人眼睛真的是大大的有問題!她打的是蝴蝶結,他打的叫什麼東西?沒有任何一個地方相像,好不好?
七嫻抬手,怨念中,這種東西能算包紮嗎?
“不準解下!”大概是感覺到了七嫻的不樂意,戰笙歌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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