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行 第三章 審問小妾(第2/2 頁)
只一個錦衣衛就嚇成這樣,想來以後也辦不了什麼大事。小妾卻是不慌,朝著張輅問道:“不知差爺想要問些什麼?”
張輅開口問道:“剛剛我聽你說自己身份特殊?沒辦法成為侯府主母?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為什麼?”
小妾非但沒有回答,而是一臉怒意地拍桌而起,“你私闖後宅我已不欲與你計較,可你為何羞辱於我?”
張輅一臉無辜,說道:“羞辱?我沒有啊……”
小妾卻瞪大雙眼滿是恨意,“堂堂錦衣衛,能查不到我的身份?你當面問我,還說不是羞辱於我?”
張輅也不知小妾為何生那麼大氣,只能攤開雙手道:“我真沒有啊美女!”
小妾恨意難平,卻也不打算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而是話鋒一轉,說道:“我好歹算是侯爺的妾室,為侯爺誕下一子,若此刻我大喊‘非禮’,不知差爺會面臨何種境況?”
張輅心中暗道不好,著實沒想到眼前的漂亮女人會有如此殺招,這要是真喊一句非禮,那無非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局,小妾自己名節受損,而張輅膽敢在勳貴府中非禮人家妾室,估摸著少說也要判個流放。
好在張輅修煉的臉皮很厚,完全沒將心理變化表現出來。
只見張輅嘴角上挑,朝著小妾說道:“你當我傻啊,過來問案連一個小夥伴都不帶?要不漂亮姐姐你喊一嗓子試試?”
小妾放出殺招,張輅卻反將一軍,如今的局勢可謂是針尖對麥芒,兩人都已騎虎難下,現在比拼的就是心理素質。
兩人僵持了片刻,最終還是小妾選擇了妥協,因為她不敢賭,也賭不起,更不會為了那所謂的羞辱去賭,一切都太不值得。
小妾咬了咬自己嘴唇,內心委屈至極,“早年我家突生變故,家人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一個,我無依無靠,也沒什麼本事,被人騙到了青樓做起了清倌人,所以我是沒辦法成為侯府的主母的。”
後世的人們對門第身份也都極為看重,更遑論是這個時代,張輅嘆息一聲,眼前的小妾也不過是一個可憐女人。
張輅起身將椅子放回原位,又對著小妾欠了欠身,說道:“對不住,你的身份我真不知道,現在想想,我的問題確實很是失禮,你大可放心,你們主僕間的對話我不會說出去的。”
說完,張輅便轉身走了出去,為了平涼侯夫人的命案,有些問題他必然要搞清楚,所以他心中雖然覺得十分失禮,但也不後悔,畢竟人命關天。
現在,他也基本可以將小妾排除在嫌疑人名單之外了。
平涼侯夫人死的如此悽慘,小妾家裡人全都死光了,府裡最親近的也不過身邊不禁嚇的小丫鬟,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在沒人幫襯的情況下基本是沒可能辦出如此命案的。
當然了從小妾剛剛的表現來看,也絕不可能是白蓮花一朵。高牆之內、深宅之中,白蓮花要麼被淤泥同化,要麼就徹底深埋在淤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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