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2/3 頁)

下頭盔，看了低頭沉默地周小韶一會，拿頭盔撞了撞周小韶的肩膀：&ldo;傻了?&rdo;

周小韶抬頭白了範無救一眼，然後收起心思，往周圍一掃：&ldo;這又是哪年啊?&rdo;

範無救嗤笑一聲：&ldo;97年。這時候你大概8歲。&rdo;

周小韶抬頭看向範無救：&ldo;收什麼食材?&rdo;

範無救有些驚異於周小韶的淡定：&ldo;良心。&rdo;

周小韶：&ldo;良心?良心挖出來做什麼吃的?&rdo;

範無救：&ldo;酒糟良心。&rdo;

周小韶沒再說話，跟著範無救路過在樹下乘涼的大爺大媽，旁若無人地直徑穿過一樓小院裡關著的門，走進了沒有點燈的房間裡。

&ldo;劉志軍!你又出去喝酒了是不是!&rdo;忽然，房間裡傳出來一個氣憤的女聲。

周小韶一愣，覺得這個聲音……還有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範無救對這聲音完全沒反應，走進房間的客廳，周小韶連忙跟了上去。客廳裡沒有開大燈，卻有一盞老式的落地檯燈正照亮了餐桌上的飯菜。

飯菜已經不再冒熱氣了，而客廳沙發上，正坐著一個抱臂氣憤的女人。

&ldo;我們才結婚半年，你想想你在家吃過幾頓飯?一天到晚的出去喝酒，不喝到醉醺醺的不回來，十次還有九次是被人給抬回來的!這日子還能不能過?&rdo;女人站起身來，指向周小韶。

周小韶一愣，立刻反應過來，猛地一回頭‐‐果然，在她身後，正有個渾身酒氣的男人，正扶著門框，晃晃悠悠地換鞋呢。

&ldo;劉志軍!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是不是又喝傻了!&rdo;女人氣得快步走上前，對著換鞋的男人問道。

周小韶心裡的異樣感越發強烈，直到男人滿臉赤紅地抬頭看向女人時，她才立刻出聲：&ldo;是他!&rdo;

範無救點燃了一根煙，瞥了周小韶一眼：&ldo;你又認識?&rdo;

周小韶心情有些複雜，她搖了搖頭：&ldo;不算認識，只是早上見過。這個人太噁心了，是個家暴男。他老婆說，她被男人打了十年……&rdo;說到這裡，周小韶一頓：&ldo;等會……十年?那不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男人就對女人實行家暴了?&rdo;

範無救沒說話，他抽完了煙，兩根手指直接捏滅了菸頭，又將菸頭丟進客廳桌上的那個菸灰缸裡。他溜達著走向男人，看了眼男人的胸膛。

周小韶一愣：&ldo;你要挖了他的良心?&rdo;

範無救隨意點了點頭：&ldo;嗯。他這輩子，本就該著沒良心。&rdo;

周小韶睜大了眼：&ldo;你挖了他的良心，他……他才會打老婆的，對不對!&rdo;

範無救看了周小韶一眼，嗤笑一聲：&ldo;你管他有沒有良心，她老婆被不被打。你是個外賣員，又不是寫命運系統程式的程式設計師。&rdo;

&ldo;可你知道你挖了他的良心，他老婆這十年有多慘!&rdo;周小韶有些氣憤了。

範無救理都沒理周小韶，他蹲下身來，在周小韶眼皮子底下，直接把手伸進了男人的胸膛裡!

片刻之後，一團紅色的影子被範無救握在了手裡，而周小韶幾乎能夠看見，男人半透明的面板下，胸膛裡那顆依舊跳動的心臟猛地變成灰黑色!

&ldo;劉志軍!你喝成啥樣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