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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安:「你這個好奇和八卦有多大區別?」
連清撇撇嘴:「沒有區別,不過那又怎麼樣?你知道我們今天去姜煥那邊買東西的時候姜煥那個樣子嗎?他和我們問起你,表情語氣不像是他和你分手,倒是像你把他甩了。」
「嗯,是我把他甩了。」妙安的答案讓連清的眼睛都瞪大了,他沒記錯的話當初是姜煥拒絕了妙安。
「他求我複合,我沒答應。」妙安聳聳肩膀說的很輕鬆。
「為什麼?」連清問。
「剛剛時年不是說了麼,沒感情就很容易拒絕。」妙安的面前已經有一小堆包裝紙,都是花環曲奇的。
「真的沒感情了嗎?」連清看著妙安拿起最後一塊花環曲奇的時候不禁有些擔心。
「你管的很多啊,之前不這樣的,你是不是自己有男朋友了就操心起別人來了?我覺得你不如好好經營一下你和時年的感情,我看我們小時年可不是隨意讓你擺布的主,是吧小時?」
妙安開始撕包裝,可是這個袋子出奇的難撕,妙安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妙安的心情也壞了起來。
時年見他這個樣子就笑著點頭,讓連清管好自己,然後又把八卦的話題轉到上。
這場接風一直接到凌晨,妙安喝了一肚子的飲料,他躺在沙發上開玩笑說還好不是喝酒,否則他是絕逼回不了家而要睡在這裡了。
連清無所謂的說妙安不回家也沒關係,這酒莊本來他也是有份參與的,本來就留著他們睡覺的地方,所以找個房間睡覺不是什麼難事,想睡就睡,累了當然可以不回家。
似乎是被連清這番話蠱惑,妙安忽然覺得好累,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時年快散場的時候就先走了,說是水水在家裡鬧得厲害,保姆沒辦法就打電話和時年求助,本來連清也說去,時年沒讓,他讓連清和妙安好好聊聊,而且連清回去了也沒什麼用,水水說不定鬧得更厲害。
時年走後,妙安發現連清明顯狀態更放鬆,他笑連清是氣管炎,連清苦笑,他說談戀愛就這樣,痛並快樂著。
「不過一點點快樂就可以掩蓋很多很多的痛苦。」
連清如是說。
「但是時年沒有給我什麼痛苦哈。」不到一分鐘,連清又補充說道,「也許也有吧,但是現在想起來能想到的都是快樂的。」
妙安躺在沙發上睜著雙眼想了半天。
好像都有,他和姜煥之間,快樂也有,痛苦也有。
快樂的時候是真的很快樂,痛苦的時候也是真的痛苦,如果真的像連清說的一樣,一點點的快樂就可以掩蓋很多痛苦,為什麼自己一想到姜煥還是會如鯁在喉呢……
「你有沒有考慮改看國內的醫生?我跟你說哦,國內現在好的心理醫生已經很多了,當然你之前看的國外的醫生也很好,而且雖然說可能基於某一種病症的治療方法在國內外是差不多的,但是文化差異的存在可能會讓治療的過程和效果方面打一些折扣。」
「我覺得你可以嘗試在國內多待一些時間,那個,妙然看起來也挺孤單的,要不然也不會隔三差五的騷擾我們,按著頭給我們餵八卦。」
妙安歪著頭看了連清一眼,這個算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乖乖牌富二代,他也快要邁入三字開頭的年齡。他出奇的好運,綁架的人本來想綁自己和連清,結果卻錯綁了叢山,他給桑榆那個綠茶婊當舔狗,結果卻遇到了時年,他在三十歲前就過起了老婆狗熱炕頭的日子,而自己則是除了個傻乎乎的弟弟什麼都沒有的人。
「你覺得我做那個腺體移植手術怎麼樣?」
「啊?」
「移植一個一模一樣的腺體,重新當回我的alpha,說真的,我厭倦現在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