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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可以理解為,他是要負責她一輩子的意思?人在脆弱的時候,似乎特別容易被感動。佳佳撇了撇嘴,抑制了許久的情緒,又再次爬升到崩潰的臨界點,眼眶濕濕潤潤。
嚴勵摸摸她的頭,她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哭得聲嘶力竭,天崩地裂。
嚴勵顯然被嚇了一跳,又急又緊張,摸著她的臉,「怎麼哭了?不是這麼容易被感動吧?你跟在我身邊,以後還會遇到更加感動的事兒呢!」
佳佳聽他這麼說便很快收了聲,但還是抽抽搭搭地抹著眼淚,瞅了他一眼,把另一隻受傷的手伸到他的面前,「誰感動了?我是因為疼!」
嚴勵心疼地把她的手捧在手裡,呼呼地幫她吹氣,溫熱的氣息吹拂在手心,像羽毛拂過心間,直令人心癢。
可是,儘管如此,她又不捨得喊停。
「我幫你取出來。」嚴勵很快就從廚房儲物櫃裡,找到存放各種工具和藥品的醫藥箱。
只是,木屑太細,他忙活了半天,還是沒有取出來,於是打電話給莫姨求助,莫姨建議他用針。
當嚴勵拿著針在她面前的時候,佳佳真的害怕了,連看嚴勵都有一種容嬤嬤的即視感。
「不怕,我儘可能快一點,縮短這個過程的時間。」說完,嚴勵在她的手上印下一枚吻,然後才開始挑刺行動。
他的親吻,對她來說,似乎就像是醫生的止痛劑,接下來的時間裡,她真的覺得一點都不痛,即使他拿著針在她的指縫裡挑著刺,她也沒什麼可害怕的。
男人什麼時候最帥,就是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是嚴勵現在這個樣子。佳佳覺得,現在的嚴勵,比任何時候都迷人,就在這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墜入了愛河。
愛上一個人,有時候真的是一瞬間的事,此刻,就是屬於她和他的那個瞬間。
她欣賞著這個認真的男人,不自覺就出了神。嚴勵倏地抬起頭,佳佳來不及躲閃,猝不及防對上他的眼睛。
不過,說真的,她並不想將視線移開,她不想逃避。於是,她主動將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然後情難自禁地低下頭,在他唇上啄了兩下。
「你在挑逗我嗎?」嚴勵的眼神驀地被點亮。
佳佳俏皮地挑動眉眼,「你說呢?」
嚴勵注視著她的眼睛的同時,將手裡的針放回醫藥箱,然後雙手環住她的腰肢,語出威脅,「你就不怕我浴血奮戰嗎?」
佳佳抽回自己的手,雙雙捂住肚子,可憐兮兮地說,「人家肚子還在痛呢。」
「真會折磨人!」嚴勵特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臉上卻是藏不住的寵溺微笑。
「當然啦,我是小說裡面的「磨人的小妖精」。」是啊,她就是仗著他不會欺負自己,仗著他寵她,所以故意捉弄他。有恃無恐,是被愛著的女人可以享受的特權。
「那我就要吃了你這妖精!」嚴勵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他的吻,還是一如既往充滿侵佔和霸道意味,很快,她便被他吻得幾乎窒息。
最後,兩個人都吻得乏累了,就抱著躺在沙發上,佳佳窩在他的臂彎裡,漸漸熟睡。
這個懷抱,令她無比放鬆和心安。
睡夢中,他熱燙的手掌和吻,遊走在她身體的每一處,驚起一室旖旎。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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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嚴勵昨晚已經告訴過她,需要到海南出差幾天,可當她親眼看著他提著行李出門的時候,心裡竟然油然而生出一種不捨。
「嚴勵。」她開口叫住他,從最後幾級樓梯飛快地跑下來,跑到他的身邊。
她跑得太急,差一點摔倒,嚴勵趕忙扔下手中的行李箱,託著她的肩膀將她扶起。
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