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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不討厭這兩個二世祖的。但他們父輩都與朝廷有交情,仗那那些交情幫了我們不少,所以大多數時候他們不太過分也就沒人理會。”丁小妹快速輕聲解釋了快步走來的那二位的來頭,同時上前一步擋在了丁安邦的身前。
朝廷?和韃子的交情?
丁安邦在聽到“朝廷”二字的時候腦袋一痛,但這一痛並沒有後續的作用產生。未作細想的丁安邦拉了丁小妹的手讓她站回到自己身後,他則上前一步迎上了那帶著足足十個看來就是遊手好閒之輩的文武組合。
“你就是小妹的那什麼堂兄?真堂兄還是假堂兄啊,我看著可不太像!”濃濃的捲舌音配上粗啞的嗓子,那瞧著至少三百斤開外的胖子一開口就讓張雲微微挑眉。
丁安邦微微一笑,向來人拱手為禮卻沒接話。
“你住在小妹家裡?”似乎是嫌丁安邦的身高擋住了他看到丁小妹,屠夫的兒子邊走邊伸出了肥壯的手臂想要扒拉開擋他視線的丁安邦,“你躲開些,擋著我和小妹說話了。”
丁安邦仍是一笑不語,並沒有照辦。不過這次丁小妹卻看不下去了,她一卡自己的小蠻腰開口說道:“鄭肥豬,也不回家好好照照鏡子,你分明就是一頭豬,別在這一口一個小妹叫我!誰會想跟一頭豬講話?”
一直沒開口的瘦書生聞言笑著就要開口,可他一句“小妹”才出口就被丁小妹冷笑著打斷。
“猴子會說人話也還是猴子。你們兩個文不如我,打魚種地甚至是殺豬剃毛都是我手下敗將,還來這裡呱噪什麼!?”丁小妹一通話就把文武組合除了打架生事之外的手段全給否決,按平常來說這二位也該臊的沒臉再待下去。可今天卻奇了怪,文武二人非但沒見害臊,看起來居然還有些得意洋洋的勁頭。
“小……丁南竹,我們兄弟二人一直因為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未能與你一較武藝,今日你堂兄既然來了,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就來比比男人才能比的本事,也讓你看看我文武二人並非全都不如你。”被丁小妹一眼瞪得沒敢再叫“小妹”的瘦書生越說越順溜,到最後幾個字時居然又找回了那種“捨我其誰”的五村“最強”的氣派。
聽了這瘦猴子的話丁小妹只覺得額頭青筋直跳,再開口時聲音裡好像帶上了寒霜一樣冰冷:“別說我堂兄大病初癒不屑與你們兩個一般見識。就算動手比試,又與你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蘆葦杆子有什麼關係!?你爹比文都輸給我,你還有什麼臉面出現在我眼前?”
書生才湧起的“豪氣”被丁小妹幾句話就給拍蔫回去,邊上那三百來斤的大胖子卻哈哈大笑道:“小妹此言差矣,我們文武兄弟一體,何來沒有臉面一說?而且你這堂兄又哪裡能看出有病?難道說是什麼難言之隱?”
“呦,還會說‘此言差矣’,還會說‘難言之隱’了。來之前你們兩個沒少對詞啊。孰為難言,隱作何解?我看是你有邪念難言,欲陷歪思而不止!再說了你會什麼武藝?先耍耍讓我見識見識如何?”丁小妹可是個知書達理的女人,這要真想損人開罵,就憑對面這幾位還真不夠看的。
同樣敗下陣來的屠夫兒子只好掉轉槍口,指著丁安邦嘲笑道:“小子,你就只敢躲在女人背後嗎?連個屁都不敢放?”
“你敢?”
大概誰也沒想到這個一直溫和微笑的書生堂兄突然開口,還來了這麼兩個字。
胖子下意識就應了一句“我當然敢放”。
沒等那瘦蘆葦杆子把話尾兜住,就聽見丁安邦溫聲笑道:“好臭好臭,怪不得幾位人沒到臭先至,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鼻子壞了。”
猛地醒過味兒來的胖子肥臉一抖,大怒之下伸手就來扯丁安邦的衣服。丁小妹哪能叫這死胖子如願?丁安邦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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