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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也知道對方這是在討價還價。不過這種純以利驅之的合作有如商賈買賣,爭之以利實屬正常,讓他臉色發白的是之前在定遠之後在這黃龍堡內發生的一切。
摘頭無人見刺客,憑空成泥無刀兵。這種完全超越李乘能理解的武學層次,在承天地除虜會中也只有數得過來的幾位才能完成的神仙手段,在眼前接連發生帶給了李乘太多的精神衝擊,也難怪他想起來就會臉色發白。
“實不相瞞,有神秘武林高手突襲定遠,暗殺了上一位定遠將軍。如今還能用的血麵皮只餘一張,我承天地除虜會中高手一時之間趕不過來,附近就只有黃龍堡有能力加以保護。”
黃菲無視了李乘話裡大部分內容,選擇了她最關心的問題直接問道:“那個殺手是哪個門派?功力如何?殺人用得什麼手段?”
李乘知道逃不過黃菲這一問,自然如實回答。
得到答案的黃菲陷入深思,因為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這場生意之中,黃龍堡要付出的代價正在迅速上升。
張雲翹起腿斜躺在房樑上,嘴裡叼著黑不溜湫好像木炭似的東西正嚼得帶勁。他耳中聽著房中暗室裡的動靜,手裡還拿著個不知道從哪順來的茶壺,壺壁溫熱,裡面的茶水倒還是熱的。
天陰教、黃龍堡、定遠的假平章、神秘勢力,越來越熱鬧了,搭個臺子唱上一出豈不甚好?張雲心下暗笑,隨手彈出幾粒木屑幫助那幾具屍體保持好姿勢,然後繼續分心去對付體內那縷煩人的餘毒。
黃菲的沉默讓李乘有些焦躁,但定遠發生的一切,不久之前才死在自己眼前的兄弟,還有那封傳書中提到的強援能到到達的最快日期,這一切的一切讓這位曾經在江湖中可以橫著走的舵主不得不低下頭,放下架子,老老實實地坐著喝茶,等著眼前這個做他女兒都還嫌小了幾歲的年輕女人做出決斷。
時間漸漸過去,氣氛也越來越凝重。好在李乘很清楚並且很確認一點,那就是黃龍堡已經是綁在承天地除虜會這艘鉅艦上的一份子,不論結果如何,都不會是對承天地除虜會不利的,因為那就是對黃龍堡自己不利。
“我要聽這場大戲原本的故事,不一定要告訴我那神秘勢力是什麼,但定遠那些元軍到底要怎麼處理,做為何用,承天地除虜會要派誰來,這些最好都能詳細說給我聽。”黃菲思考了很久,最終決定賭上黃龍堡的氣運,於是再開口時語氣也不再對承天地除虜會那般恭敬,更像是平起平坐的交易。
李乘有些發愣,他確實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膽子如此之大,魄力如此之大。深入船中,和綁在船上,完全不是一種概念。
她這是在拿黃龍堡做賭注,如果不是眼下的情形,藉此機會我李乘必將成為拿下黃龍堡最大的功臣而得到教主的嘉獎。
如果,嘖!去他孃的如果!李乘嘴裡那幾顆後槽牙不自覺地跟上面的同胞磨出了“吱吱”聲,他實在是不甘心啊!
“我天陰教轉明為暗全因為十年前越天山一役,歸結其因則是那該死的張雲。好在此僚已死,總算不會再給我教添新的麻煩。如今教主潛心十載,終於開拓出全新局面。定遠將軍心甘情願為我承天地除虜會出力,由我教中人血麵皮做假將軍,多方面籠絡人心,將元軍去元而入我聖教,待到時機成熟製造事端便可一舉奪得龐大戰力。黃少主精明人物,後面的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
李乘自斟自飲,卻沒去看黃菲神情臉色。
黃菲淡淡笑道:“李舵主既說我黃菲還有些精明,那咱們便明人少說暗話可好?”
茶水似乎有些燙人,於是李乘輕咳了一聲。
“黃龍堡少主果然名不虛傳。”李乘輕輕按住了旁邊就要發作的兄弟,眼下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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