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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能用這個東西幹什麼?&rdo;她問道，聲音艱澀發抖。

藺許朝吳卿比劃了一下：&ldo;看起來就像一個骰子，很小的金屬六面體，裡面的裝置只有宋成言學長自己才能知道。孫教授和宋成言都認為這個小東西能儲存自主意識。&rdo;

吳卿：&ldo;自主意識?&rdo;

藺許點點頭：&ldo;他們本來是想用來儲存機器模擬出來的自主意識。就……你可以這樣理解，將模擬出來的自主意識存放在這個小東西中後，再把這個小東西放進仿生人中，它就會成為一個極其接近人類的鮮活個體。&rdo;

&ldo;這樣的研究……符合倫理道德嗎?&rdo;

&ldo;不。當然不符合，我不認可這樣的研究，雖然我的導師孫銘似乎一直有研究這個方向的意向。宋成言學長的想法我不清楚，但是孫教授認為這是他意外做出來的成果。&rdo;藺許繼續說道，&ldo;在宋成言學長意外死亡之前，他們倆都沒有想到，這個意識承載器還能儲存人類的意識。&rdo;

說到這裡，藺許猛地停住，神情十分複雜：&ldo;他們想讓宋成言&l;復活&r;，所以……宋成言不能&l;死&r;。&rdo;

這就是不論從什麼方向打聽，都只能得到宋成言因為一個專案出國留學的原因。在幾年之後，宋成言還得活著回來。

他和吳卿對視了幾眼，開口問道：&ldo;很難以置信是嗎?&rdo;

吳卿的眼睛緩慢地眨了一下：&ldo;非常。&rdo;但是想到她還能被系統捕捉到遊戲世界來，事情好像又變得可以理解了。

藺許：&ldo;你相信這種說法嗎?&rdo;

吳卿反問：&ldo;你相信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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