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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鹿上方的手環被別人佔了,林擇深發現她呆了一瞬間,然後很費事的抓住前方的椅把。
他憋了會笑,然後一把將她扯進自己懷裡。
時鹿的後背緊緊貼著他的胸口。
「抓這。」林擇深眼神暗示了一下自己的腰身。
「指定穩。」
時鹿不想,這時候車子一個急停,時鹿往後一仰,手也滑開了。
抬頭是男人一張看戲,意料之中的臉。
她有點羞氣。
「別害羞啊,靠著,一會就到家了。」
林擇深緊靠著時鹿的後腦,貼著她的耳朵說話。
時鹿害怕車子再急停或者什麼,反正就抓一下也沒什麼。
她轉過身,抱住了林擇深的腰。
臉埋在衣領下。
林擇深這個角度能看見她小兔子一樣的頭頂,一副豁出去了的氣勢。
車窗外霓虹閃爍,少女的體溫深刻印在林擇深流淌的血液裡。
他突然就很想讓這一刻永遠停駐。
什麼生活,金錢,名譽,地位,什麼都比不過這一刻的溫存。
她還這樣年輕,而自己也剛剛好適合的年紀。
兩個毫無關聯的個體,就這樣命運指引中,相遇了。
說來還真的神奇。
林擇深站姿穩如松,一身的肌肉這會派上了用場。
時鹿抱著他的腰,不知怎麼的突然眼眶有點酸澀。
還是很久很久之前,她跟人這樣緊密的挨近過。
男人的胸膛寬闊,氣質沉冽。
不禁讓她想起幼年,父親寬厚有力的胸口。
她又將臉悶下了些,不願意讓林擇深發現自己的異樣。
這個年紀的少女,要麼張揚,要麼內斂,時鹿無疑是後者,她已經習慣陶醉在自己構築的世界裡,悲傷春秋,這個世界原本堅不可摧,但是被林擇深以一己之力劃破了一道深淵巨口。
時鹿以為是老鼠打洞不以為然,權當憐憫,然而事實卻是他以天神之姿下凡,一出現便帶著力挽狂瀾的氣勢,只是時鹿她自己一直麻痺自己罷了。
晚間夜色濃重。
車子走走停停,旅客走了換換了走,時鹿一直緊緊抱著林擇深的腰。
說來也怪,自從抱住後,她一次也沒覺得車子晃蕩。
機械女聲播報站點:平襄小區到了。
他們該下車了。
時鹿小心將頭從他胸口抬起來,一抬眼還是林擇深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眸。
「該下了。」
時鹿:「嗯。」
她果斷的離開那個已經被自己捂熱的懷抱。
林擇深察覺到原本溫熱的地帶,開始攛掇進冷意。
就像是她來時一般的,一樣的感覺,突如其來的冰冷。
過不了多久,自己的身體就會適應這股突如其來的冷意,並且快速做出反應。
踩著臺梯,時鹿蹦躂下了車,林擇深的衣服還完完整整地搭在她身上。
林擇深暗沉沉的眼睛,盯著前方的身影。
他忽然有些覺得無力。
如果不能馴服的動物,終有一天會回到森林。
以後就永遠跟自己不會有半點交集。
路邊的居民水槽,銀白水龍頭滴答落水。
林擇深一邊走,一邊翻小人書,他已經看到第十八頁了。
他努力將剛才很玄學很娘們唧唧的想法給壓下去,什麼時候自己也成了杞人憂天,神經兮兮了。
他又往後翻了好幾頁。
「這個惡霸……」
時鹿以為他終於知道了南霸天的十惡不赦,從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