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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鹿在掃地,易虎見她半彎著腰,掃地很費勁的模樣。
張口:「時鹿你是膝蓋疼嗎?怎麼姿勢怪怪的。」
時鹿掃地的姿勢微微一頓,沒吭聲,然後接著掃。
一邊的豁牙巴:「是不是關節炎吶,還是風濕骨痛,我奶奶就這樣。」
「你閉嘴!哪有你這麼說時鹿的,我終於知道為啥時鹿不跟我玩了,全都因為你!」
易虎又跟豁牙巴吵起來了。
時鹿心情不好,要是不發生那件事,她現在肯定會看著他們打鬧,然後在旁邊輕輕的笑。
可是她笑不出來。
林擇深不確定時鹿是否在家,胡亂跟間月柔解釋了一通,就走了。
又去學校必經的路段,去等。
萬一,還沒放學呢?
他不死心,他想見她一面。
人高馬大的男人,俊俏又惹眼,手裡還捧著一個蛋糕。難免惹得過路人,瞅上幾眼。
時鹿跟在嘰嘰喳喳的兩個少年人身後,她覺得膝蓋的傷口,被指甲戳爛後,那股痛楚能分擔一些她心理上的不適。
越是疼痛,才越是刻苦銘心。
她低著頭,走的很慢。
不料,走著走著,面前,又陡然出現了那雙黑色的靴子。
這是她已經從對男人為數不多的印象轉變成深刻而又熟稔的記憶。
畫面,跟不久前重疊。
那天,他也是這樣,攔住了時鹿的去路。
時鹿的腳步生生頓住了——
她的鼻尖突然發酸,死死捏緊了書包帶子,想無視掉,繞過去。
可那雙靴子如影隨形。
她向右,男人就向右,她後退,男人就逼近。
林擇深站在馬路邊,天知道當他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時,心裡的狂喜還有激動,猶如山岩噴發。
但是當他走近她,卻又發現,丫頭對於他的戒備,又回到了最初。
「時小鹿。」林擇深抿唇,他面對這樣刺蝟似將自己與外界封閉的她,一點辦法沒。
好不容易建立的情感,難道就這樣說沒就沒?
時鹿不想聽見他發出來的半點聲音,乾脆捂住了耳朵,她發狠的朝旁邊跑。
卻直接被人拉進了懷裡。
她被禁錮在男人溫暖的胸膛裡,耳邊是他有力的心臟跳動。
撲通,撲通。
「別躲我,好嗎?」
「蛋糕,我買回來了。」
「膝蓋呢,膝蓋有乖乖癒合嗎?好的怎麼樣了,還疼嗎?」
男人語氣戰慄又不知所措,他下意識彎腰去卷時鹿的褲腳。
「我混蛋,你想怎麼罵我都行,就是千萬別,別不理我。」
時鹿依舊捂著耳朵,她拼命在搖頭。
她不願意聽他假惺惺的話語,先給一顆糖,再給一巴掌。
她承受不起。
林擇深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只能抱著她,不停的說對不起。
時鹿有些情緒崩潰。
前面的易虎還有豁牙巴,想掉頭看一眼時鹿有沒有跟上,不料卻看見,她被人抱在懷裡,絕望哭泣的畫面。
察覺到他要看自己的膝蓋傷,時鹿突然蹲了下來,這個姿勢,林擇深的動作進行不了,只能頓住。
時鹿的眼眶裡有水光,她慘盯著面前的男人,她緩緩搖頭。
林擇深面色不忍,一看她這樣,胸口沉悶。
「你為什麼,為什麼總是這樣,總是這樣要讓人為你心疼?」
時鹿一看見他,之前偽裝的清高感,一下子都崩裂了。
「那你呢?你又為什麼呢,為什麼帶給我希望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