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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沈逸虛弱的喘著氣, 抽痛的太陽穴,讓他沒辦法冷靜,所以才做出剛才那樣的舉動。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戚白映語氣不變。
沈逸想扶著牆走出來。
祁宴禮稍稍側身,擋住了他的眸光。
他薄唇輕啟,淡漠出聲,「沈總,我太太說,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難得瞧見祁宴禮也會有孩子氣的一面,那一聲「妻子」咬得極重。
沈逸怒瞪著他,「她算你什麼妻子?不過就是合約而已,隨時都可以取消。」
他雖病得嚴重,看起來虛弱又無力,可和祁宴禮對峙起來,半分氣勢都不輸。
戚白映眸光從兩人身上一掃而過,遲了幾秒,也不知遊意還是無意,紅唇輕啟,溢位一聲嬌軟之音,「宴禮,我們走吧。」
祁宴禮聽過戚白映太多稱呼,年少時愛叫他祁哥哥、宴禮哥哥,重逢後稱他祁總、祁先生。
卻從未稱呼過他的本名。
沈逸的臉色果然大變,想要叫住她,脫口而出的是一聲聲激烈的咳嗽聲。
直到看著戚白映和祁宴禮走出別墅,他才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戚白映自顧自的往前走著,臉色看上去很蒼白,脖頸間的咬痕愈發顯眼起來。
祁宴禮闊步走上去,扣住了她的手,迫使她停了下來。
「你剛才……」他淡淡出聲,眼皮掀開寡淡的弧度,冷冷的覷著她,「是為了讓沈逸吃醋?」
不然怎麼當著沈逸的面,那麼親暱的喚他?
戚白映像是被他逗笑了,清冷嬌媚的眼眸睨了眼男人,挑釁又曖昧地笑道:「我看,是你在吃醋吧?」
祁宴禮沒有否認,只是看著她,靜默不語。
「手,可以鬆開了嗎?」戚白映揚了揚眉,輕佻地問道。
沒想到男人越扣越緊,直接將她拉扯到身邊,攬住了腰身,「你們……」
他嗓音稍頓,「在屋裡做了什麼?」
戚白映靠在他胸前,男人獨特氣息撲灑入鼻息,竟覺得有幾分安心。
緩了幾秒,她忽的笑了聲,仰著頭,抬起手指捏住男人的下巴,半調侃的笑道:「還說沒有吃醋呢?」
祁宴禮垂著眼皮,視線剛巧落在她臨近鎖骨的那道吻痕上,黑沉的眸光又深了幾度。
他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抬起,輕輕觸碰她脖頸上的痕跡,嗓音壓的極低,像是在極力忍耐什麼。
「這是他留下的?」
聽到他的質問,戚白映稍稍一怔,想起來祁宴禮觸碰的地方,就是沈逸強咬她的那處,不免神情微變。
她打掉祁宴禮那隻手,想從他懷裡退出來。
「和你無關。」
祁宴禮卻扣緊了她的腰身,他的眉宇間閃過一絲不似於平常沉穩的慌亂,壓著聲音,一字一頓的問道:「還是說,這是你讓他做的?」
戚白映咬著下唇,沒有說話,內心底的憤怒,快完全壓不住了。
「是我太慣著你了?」祁宴禮悶哼一聲,極力剋制住嗓音裡的顫抖。
祁宴禮沒有辦法想像,要是真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會不會發瘋。
「怎麼不說話?」
半響後,沒有聽到回應,祁宴禮稍稍垂頭,和戚白映對視上,正巧看見她眸底打轉的淚水。
他愣了愣,內心底那股無名火瞬間熄滅,聲音有些無措,「怎麼哭了?」
戚白映偏過頭,避開他的目光,眸底蓄滿的淚水,已經蠢蠢欲動。
祁宴禮不會哄人,只見到女人白皙的臉頰上劃過一橫清淚,他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瞬間就沒了脾氣。
戚白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