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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會，&rdo;我搖頭，&ldo;我就是捉妖的，真有妖鬼，我不可能不知道，他更不會不知道。&rdo;

我指指九枝。九枝站在一旁愣神，不知在想什麼。

&ldo;那是怎麼一回事啊……&rdo;劉郎中發愁。

我沉吟一下。&ldo;這些病人，可有共通之處?比如同去過什麼地方，或者同做過什麼事?&rdo;

&ldo;沒有，&rdo;劉郎中說，&ldo;坊內病人很分散，沒聽說他們相互間有太多來往，病發前，眾人都是各自照常起居，也多是在城中活動。&rdo;

我本想問問第一個發病之人，都有過什麼異常，後來覺得沒大意義，這病似乎確實不傳染。

倒有一點比較奇怪，患病的，男子居多，佔到了八九成。

是體質的緣由麼?

&ldo;勞煩劉郎中再想想，&rdo;我說，&ldo;前陣子，坊內還發生過何事?&rdo;

&ldo;也沒有……&rdo;劉郎中琢磨一陣，&ldo;要說有的話，也就只有內城大修，在這邊動過土，不過只是修修房屋、清清水渠這些。&rdo;

他眼睛一亮。&ldo;難道是動土時，破了風水?&rdo;

……你想啥呢?

破個風水就能讓人發瘋，這是風水啊還是邪術啊?

你到底是不是行醫的?

但話說回來，會和此次內城修繕有關麼?難道是有人借著修繕，暗中作亂?

也不對，發病的只有兩個坊，要是作亂的話，肯定是越亂越好，沒道理只對一兩個地方下手。

那會是什麼緣由啊……

正想得焦頭爛額，九枝忽然戳了我一下。

&ldo;怎麼了?&rdo;我輕聲問他。

九枝用口型說了一個字：&ldo;水。&rdo;

&ldo;你渴了?&rdo;我問，&ldo;等我一陣，我去給你找些水。&rdo;

但九枝拉著我，用力搖頭。

&ldo;水。&rdo;他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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