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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什麼都沒有。可是,怎麼可能沒有?她明明聽到了那麼大的聲音,好像有人在用力的蹂躪某種硬塑膠袋。眼睛四處掃過,漸漸的開始感覺到一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是什麼不對勁,明明好像什麼都沒多出來,也沒變化,但就是覺得古怪。有什麼東西在,而且還在看她,這是小鬥此刻的感覺,那感覺很強烈,讓小鬥相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慢慢走進臥床,小鬥屏息去感受四周的氣息變化,可是像皓胤來時一樣,她根本什麼都感覺不到。坐下後,無意間垂眸去看自己的腳丫子,小鬥突然發現床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隻大尾巴松鼠公仔。咦?
只見這公仔擺出的是朝床底下踏步的姿勢,大尾巴被抱在懷裡,大耳朵鬼鬼樂樂的下搭,樣子甚是滑稽。
小鬥好奇的拎起來,公仔仍死死抱著尾巴。她不記得自己買過這東西,剛才好像也沒看見它。對了,給皓胤療傷的時候,怎麼沒注意到皓胤坐的地毯邊上有這麼一個東西?
捏了捏它的臉,剛開始也沒覺得什麼,可是後來要扯它尾巴的時候,小鬥突然感覺到它的表情好像變了。揉了揉眼睛,再睜開。小公仔仍是那滑稽樣兒。但小鬥已警惕起來。仔細看了一圈,它尾巴處根本沒有縫線的地方,沒縫死地尾巴怎麼可能扯不下……
湊近了看小松鼠,小鬥感覺它的眼睛格外有神。腦中靈光一現,她嘿嘿奸笑。額頭上突然出現兩個字:邪惡。“再不說話,我可咬你了啊。”然後慢慢的張開了嘴。作勢要咬。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小松鼠果然閃開了小斗的嘴,然後突然抓住小鬥垂下來地已快及肩的黑髮,抱著小鬥地一綹頭髮用力的蹭,並從嘴裡不時發出‘嗚吱咯吱’的聲音。
小鬥嚇了一跳,想要扯開小松鼠。小松鼠不鬆手,她這樣一扯。反而扯痛了自己的頭髮。“快放手!”
“嗚吱~不放~”小松鼠的聲音綿綿的,語調陶醉並堅決。
小鬥要用力扯,但又擔心扯傷了小東西,於是鬆開手,她抽出鏡子。看見了自己此刻滑稽地樣子:頭髮上吊著一個松鼠公仔,頭髮紛亂。
對著鏡子打量著小松鼠,只見它捨棄了自己的大尾巴。抱著小鬥地頭髮愛不釋手,一會兒拿她的頭髮蹭蹭臉,一會兒又把她的頭髮掬起來嗅一嗅,然後滿臉幸福愉快,它還貪得無厭的不停往懷裡抓頭髮,小爪子靈動無比。
“你是什麼東西?”小鬥好奇的問。
小松鼠抱著小鬥頭發,睜眼對著鏡子裡地自己看了看,又看了看小鬥滿頭的黑髮,興奮的兩眼放光,小鬥心裡一個寒。
“我不是東西,我是‘總生蠱’。”小松鼠說。
小鬥聽不懂,小松鼠似乎是看懂了小鬥滿臉地白痴納悶錶情,繼續道:“說了你也不懂,我叫夜骨。”
“葉鼓?”小鬥笑了出來,什麼怪名字。
“是黑夜的夜,骨頭的骨。”小松鼠夜骨咬文嚼字的解釋,手腳不停歇的往小鬥腦袋上爬,然後趴在小鬥頭頂,望眼全是黑亮香噴噴的‘黑毛’,把它幸福的直亢奮
夜骨……小鬥咀嚼著這個名字,怎麼念怎麼覺得這名字晦氣,這麼可愛的東西,怎麼起這樣的名字?再向鏡子裡去看,自己的腦袋已經成了鳥窩。夜骨抓起身體的小斗的頭髮,然後將自己埋在了頭髮裡,小斗的腦袋於是就成了小夜骨的鼠窩,亂髮東翹一根,西飛一綹……
小鬥無奈,轉身進了浴室,然後看了看頭頂的小松鼠,決定好好洗洗頭。“快下來,我要洗洗頭髮。”
夜骨從小斗的頭髮中探出腦袋,圓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好幾圈,才問:“洗?”
鬥點了點頭。
夜骨思考了一會兒,身子一躍,便跳到了洗簌臺上,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小鬥,等著她洗。小鬥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