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第2/3 頁)

二人共度的週末讓陳未南無比愜意著，如果不是一通意外的電話打破了這愜意，那會是個不錯的週末。

警局來電，縱火的嫌疑人竟然全部被排除了，包括沈曉在內。

&ldo;那遲秋成呢？&rdo;

&ldo;遲秋成？&rdo;疑惑的男聲夾雜著紙張翻動的聲音，最終隨著翻找動作的停止而終止。&ldo;不提這個還好，你們提供的嫌疑人那麼多，怎麼還拿個死人來搗亂。&rdo;

慍怒的男聲卻讓陳未南不解，&ldo;警察同志，他沒死，他整容了，現在叫遲楊。&rdo;

&ldo;沒死？&rdo;

前後不一的供詞引起了年輕警員情緒上的反彈，可為了不讓柴焰再次置身險境，陳未南自甘做了次小人，&ldo;是的，他沒死，至少來找我未婚妻的那個人是個活人。&rdo;

三兩句講不清的事情，陳未南花了近半小時才讓警員聽懂他在說什麼，短暫的靜默過後，去而復返的警員帶回了領導的指示，&ldo;明天上午你來局裡一趟，和我們說說情況。&rdo;

&ldo;沒見過這麼不配合的受害者。&rdo;電話在警員不滿的嘟囔聲中結束通話，陳未南抓著電話，正準備放下的手不自覺收緊了些，他抬頭看著樓梯，柴焰正手扶欄杆，望著他。

無聲的對望讓陳未南心涼了半截，柴焰平靜地同他對望，用沉默宣告著她的生氣和無奈，只因為他說出了遲楊的存在。

&ldo;柴焰會因為這個生氣？&rdo;手捏起一撮菸絲，再一點點放進精巧考究的胡桃木菸鬥裡，用手按平菸絲，點燃。一絲不苟地做完這些，何子銘舉著菸鬥湊去嘴邊，深深吸了一口，&ldo;我有點不信。&rdo;

隨著話音，淺灰的煙圈一點點擴散去了遠處，陳未南別開臉，手在臉旁來回驅趕著，&ldo;如果沒生氣，我何必來找你。&rdo;

嘆聲氣，他滿是無奈地打趣，&ldo;每次吵架都是冷戰，說實話，我都有點羨慕那些大打出手的情侶了。&rdo;

&ldo;他們也在羨慕你和柴焰。&rdo;許久不曾吸菸，何子銘捶著胸口，重重咳了兩聲，&ldo;她也不是在氣你。這整件事柴焰不怕嗎？那是真正的人為縱火，針對的又是她，從情理上講，她該是比任何人都害怕的。她為什麼不選擇說出遲楊，你想過嗎？&rdo;

&ldo;害怕真的是他。她又總抱著僥倖心理希望不是他。他們之前是好朋友，遲秋成救過她。&rdo;

&ldo;如果你是柴焰，柴焰是你。你的生命安全遭到了威脅，她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警方，你會生氣嗎？&rdo;

&ldo;不是生氣吧。&rdo;陳未南終於瞭然了，柴焰只是一時過不了她心裡的那道坎。揮了揮拳頭，他從沙發上起身，&ldo;我知道了。&rdo;

&ldo;這個時候，多陪陪她，她需要你。&rdo;安慰地拍了拍同伴的背，何子銘起身，從架子上取來一個藥瓶，&ldo;恐怕她最近睡眠質量又開始不好了，她也有有段時間沒來我這裡了，藥你帶回去，監督她吃藥，有什麼情況和我溝通。&rdo;

&ldo;謝了。&rdo;陳未南晃晃手中的瓶子，&ldo;不過，這藥還需要吃多久。不會要吃一輩子吧？&rdo;

&ldo;當然不。&rdo;掩口咳嗽兩聲，何子銘好笑的搖著頭。

那就好。收起藥瓶，陳未南邁步向外走，沒走幾步，他想到什麼，復又回過頭，&ldo;何子銘，你什麼時候開始吸菸了？&rdo;

&ldo;心煩時偶爾吸吸。&rdo;何子銘擺著手，他在心煩什麼自然沒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