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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拍,他粗糲的手指細細的摩挲著光滑細膩的玉佛表面,
突然,原本躺在病床上沉睡的蘇暖突然嚶嚀出聲,鎮定劑的藥效似乎是要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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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疲憊的窩在沙發裡,她知道現如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自己去做,父親的遺骸要火化,還要選擇墓地的位置,可是她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原本遭到槍擊的落地玻璃窗已經在她離開之後換成了新的,淺色的紗幔隨風緩慢的搖曳著,空氣裡似乎還流淌著花的香味,林盛夏卻像是死了般的,坐在沙發裡一動不動。
她的手心裡還抓著一把糖,桌子上散落著一堆包裝好的,這些全部都是林毅雄之前買好給糖糖的,卻都還來不及送出去。
手心裡的傷口泡了水周圍都已經泛起白邊,像是此時林盛夏的心似的隱隱作痛。
其實,林盛夏是想要哭的,這樣的時候她原本是應該哭的,可她的淚腺像是乾涸了似的,只是怔怔的看著茶几上的糖果,空蕩蕩的什麼情緒都沒有。
房間裡也是空蕩蕩的,死寂一般的空蕩。
突然,林盛夏站起身來沿著房間的每個角落緩慢的行走著,纖細的手指滑過冰涼的牆壁,置物架,雕花裝飾
她就像是個孤獨的漫步者,細細的看著這座將自己關了五年的墳墓。
裡面的每個裝飾都是她在結婚之後細心挑選的,林盛夏慢慢的將屬於蘇暖的東西替換成屬於自己的,這些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完成的。
房間裡沒有掛婚紗照,只因為當初她形單影隻拍的結婚照還擺在地下室,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塵,就像是她那套昂貴的婚紗,再也沒有機會穿給顧澤愷看過。
人們都說,結婚時的女人是一生當中除卻生產時最美麗的時刻,可對於林盛夏來說,那不過是她凋零的開始!
她一個人產檢,一個人生下糖糖,一個人工作,一個人逐漸習慣了一個人。
終究,心裡還是不甘的。
“媽媽”突然,糖糖的聲音劃破寂靜的空間,伴隨著別墅大門被開啟的聲音,糖糖嬌小的身子飛也似的向著林盛夏的方向撲來。
童稚的奶音將林盛夏拉回到現實當中來,低著頭望著將腦袋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糖糖,林盛夏喉頭的酸澀越發的濃重起來。
葉以寧剛剛接到林盛夏的電話,得知噩耗她不敢有絲毫的耽誤,生怕林盛夏會崩潰!
林盛夏努力的想要在唇角攢出一抹淺淺的笑容,可嘗試了幾次最終以失敗告終。
緩緩的蹲下身子將糖糖柔軟的身體摟入到懷中,修長的手指落在糖糖的後腦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她柔軟的髮絲,每個動作都機械著,像是在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將她吹垮似的。
“糖糖”輕聲的呢喃著自己女兒的乳名,林盛夏原本緊繃著的肩膀頹然的落下來。
“糖糖,媽媽的爸爸死了,媽媽再也沒有爸爸了!”
伴隨著這句話音落下,林盛夏的眼淚終於顆顆的落下,她起初如同一隻小獸般的嗚咽,可到最後卻像是不再顧及旁邊的一切,沉痛的哭泣聲響徹整個別墅。
這麼多年來,林盛夏從來都沒有這樣酣暢淋漓的宣洩自己心裡的難過,就連葉以寧也從來不曾見到過這樣的林盛夏!
在以寧的記憶裡,就算是再苦再痛的事情,這個女人都可以咬著牙挺過去,林盛夏就像是個不知疲倦的女鬥士,無畏無懼!
可又有誰知道,只要是女人,她就有害怕的東西,只要是女人,她就有脆弱的時候。
澤的盛出有。“媽媽不哭,我把我爸爸讓給你!”糖糖乖巧聽話的任由林盛夏發洩著,小手還時不時的輕撫著她的肩膀,裸露在黑色裙帶外面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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