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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帆背著包，等方渡青收拾好東西，兩人出了教室，一路上難免碰到幾個同學，為這對組合而感到新奇，張帆一路解說過去‐‐

&ldo;沒有沒有！我們只是去買飲料。&rdo;

&ldo;……你想多了，同路好嗎！&rdo;

&ldo;懶得和你廢話，出校門就這麼一條路，不走這走哪？&rdo;

終於擺脫了一干人，方渡青轉頭，&ldo;班長你人緣還真不錯。&rdo;

&ldo;啊，是嗎？&rdo;

張帆覺得急於接受這個誇獎的話，顯得太心浮氣躁，於是停了停，卻聽見方渡青砸了一句話過來，&ldo;可是太吵了。&rdo;

&ldo;……&rdo;

雖然方渡青顯得很輕鬆，當她把事情娓娓道出之後，張帆還是感到壓力，一是她意外地將事情對他全盤托出，而是這件事從角度上來看，當晚吃燒烤的那群同學裡，應該存在主犯。

可這些都不是重點，張帆逮住方渡青歇口氣的間隙，問她，&ldo;所以那個人是你的監護人，不是男朋友？&rdo;

咬了一塊冰在口中，方渡青嘎嘣嘎嘣地咀嚼著，在這三九寒天為自己保持幾分清醒，她其實是很惱怒，始作俑者還想把時遇殊拉下水來，這個認知讓她無法再客觀看待這件事。

&ldo;班長，你也變八卦了。&rdo;

&ldo;並沒有！&rdo;

攪了會奶茶，張帆喃喃，&ldo;上次我問你的時候，明明你的表情看上去很羞澀。&rdo;

&ldo;……&rdo;

方渡青低頭繼續嚼著冰，暫時避開張帆的眼神，和兩天前在班主任面前那一通訊誓旦旦的話不同，她的確不經意在張帆面前露過陷。

對時遇殊的依賴程度，她自己都不太確定。

&ldo;你確定你們是在我們走了大概十幾分鐘後才吃完的嗎？&rdo;

&ldo;是。&rdo;

&ldo;因為害怕回家太遲，我特意看了時間，不然二狗他們還要吃更久。&rdo;

&ldo;這樣啊……&rdo;

似乎又陷入一個僵局，方渡青吃光了所有冰塊，牙齒都在打顫，她捂著嘴，甕聲甕氣對張帆開口，&ldo;班長，謝謝你了，我們走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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